:“一句話就能解決貧道的麻煩?你們有如此大的勢力,還有什麼人是你們無法解決的?”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媯芍藥取出了一袋仙石,輕輕的放在了中年道人的面前。
“這算是道友在帝嚳艦上的一點零用。道友其實應該知道,在帝嚳艦上,我們一旦出手,動靜太大,唯獨道友你道法神通玄妙,於無聲無色中就能取人性命。我們只是不想讓他們有下船的機會,這關係著我們的臉面而已。”
中年道人翻了個白眼,輕輕的搖了搖頭。他抓起那一個乾坤袋,仙識向乾坤袋內掃了一記,仔細的清點了一下里面一座小山般的上品仙石,不由得滿意的笑了起來。
“就是你們這些大家出身的人麻煩事情多。臉面?這種東西,值幾個仙石?值得你們請我出手?”
“只不過,反正有仙石可以賺,貧道倒也不介意活動活動手腳。嘿嘿,在帝嚳艦上殺人,有趣。”
河面上,畫舫中,殷血歌和花清風、花流雲對坐痛飲。一如殷血歌所言,這兩個傢伙名義上的父親花清城肯定貪墨了無數,他們在畫肪上痛飲的美酒,全部是用金仙級的天龍血為主要材料釀造,用數百種純陽珍貴仙草作為輔料,窖藏百萬年而成的烈火龍血釀。
這樣的極品仙酒,每一滴都價值一塊下品金仙石,他們喝的不是酒,而是直接在吞仙石。
眨眼的功夫,殷血歌就憑藉著強橫的**,將整整一百罈美酒吞下,這一百罈美酒就價值無算。
這時候,他也弄清了誰是花清風,誰是花流雲。這一對兒兄弟衣著打扮都一模一樣,但是一個袖口上繡了一縷清氣的,這是花清風;袖口上繡了兩片白雲的,這是花流雲。
一陣暢飲後,兄長花清風丟下了空蕩蕩的酒罈,笑吟吟的向殷血歌抱拳行了一禮。
“今日和殷道友真的是一見如故,就好像我們很多年前,就已經熟識了一般。”
“帝嚳艦上,漫漫旅途寂寞,我們也沒想到能夠在這裡碰到殷道友,是在僥倖。”
“我們只希望,這二十年的旅途中,大家都能做好朋友,不會有什麼誤會才好。”
這話說得隱晦至極,也只有殷血歌才能聽明白其中的滋味。
這兩個傢伙分明是在說,他們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冒充花清城的兒子——很可能,花清城已經投靠了他們神孽,甚至想得更加嚴重一點,很可能整個花家都是他們神靈一族的爪牙。
總之,他們已經以花清城天才兒子的身份登上了帝嚳艦,只要有二十年時間,他們就能順利的混入仙界。以花家的資源,他們用不了多少年,就能在仙庭嶄露頭角,未來甚至能夠在仙庭坐享高位。
他們知道殷血歌認出了他們的身份。這是他們都沒預料到的事情。他們也沒想到,殷血歌居然會和他們同船返回仙界,而且大家就住在隔壁,這實在是出乎意料的事情。
所以呢。他們希望殷血歌不要洩露他們的身份。大家能夠和平共處,這是最好的。
殷血歌看著這對兒兄弟。突然笑了起來。他翹起了二郎腿,慢悠悠的抓起酒罈,一掌將酒罈的封泥拍得粉碎,然後一罈價值高昂的美酒就被他一口吞得乾乾淨淨。愜意的打了個酒嗝。殷血歌淡然道:“大家都是好朋友,這是自然的。但是當年,哈哈哈哈!”
殷血歌只是‘哈哈’笑了幾聲,花清風、花流雲就同時翻了個白眼。
這擺明了是打秋風索要好處的做派嘛,所謂當年,還能有什麼?無非就是當年穆德用鴻蒙胚芽的殘片,將命運雙子從殷血歌手上交換了出來。與此同時,他們還付出了一筆天文數字般的財富。
現在殷血歌提起‘當年’這個詞,無非是他想要好處。只要給他足夠的好處,他就不會舉報命運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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