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我知道一家日料做的特正宗。”
江萊輕咳兩聲,苦笑道:“闖爺是吧,我不妨跟您說實話,我有男朋友。”
靳闖挑了挑眉,痞笑道:“既然美女都管我叫闖爺了,那我也不妨跟你說實話,我呢,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不關男女那點兒事,還希望美女別多想。”靳闖追女孩可多了去了,爛藉口他可聽的多了。
“我覺著我們現在就是朋友啊。”江萊笑的燦爛,故意眨了眨眼睛說:“只要闖爺來這裡玩兒,都可以找我啊。”江萊指了指靳闖面前的那杯酒,“這杯就算我請闖爺喝的。”說著,江萊把剛才收到的鈔票又原封不動的退還給了靳闖。
靳闖面子有些掛不住了,還不等他說話,肩膀上突然多了一隻手,靳闖回頭看了眼,罵道:“操,你丫不是跟那妞兒聊的熱乎嗎,跑這兒來幹嘛呢。”
張全臉色漲紅,晃悠著坐到靳闖身邊,打著嗝說:“操,沒意思,那妞兒壓根就是個不懂風趣的人。”張全拍了下吧檯,“給我來杯百家地。”說完,張全跟兜裡掏出兩百塊錢,“不用找了。”張全趁著江萊調酒的時候,又跟靳闖說:“你跟這兒幹嘛呢,該不會是看上調酒這妞兒了吧?”
靳闖看著忙碌的將來,笑了笑:“跟你毛關係,邊兒涼快去。”
“哎喲我操,感情真看上了。”張全這會兒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衝著江萊就喊,“美女,我哥們兒看上你了,今晚你就跟他走,多少錢你說話,哥們兒全包了。”
張全嗓門可不低,不時就引來周圍的目光,包括胡大志的。江萊調酒的手抖了一下,又是氣又是尷尬,不敢轉過身去。
“張全你丫喝多了吧,胡謅什麼。”靳闖看出了江萊的尷尬,站起身時一把拎住了張全的衣領子,“趕緊滾蛋,少跟這兒丟人現眼。”
張全掙扎著,“我操,我哪丟人現眼了。”張全掙脫了靳闖的手,扶著吧檯對江萊說:“美女,識時務者為俊傑,今兒我……我哥們兒看上你了,你陪他睡一宿,錢我出,三萬如何?”
江萊的肺都要氣炸了,轉過身還沒等說話,張全已經伸著手到了她面前,“嫌少啊,那五萬怎麼樣,五萬都夠買一個愛馬仕了。”
“去你嗎的愛馬仕。”江萊急了,操起剛調好的百家地潑到了張全的臉上。
一陣冰涼襲來,張全精神不少,等他回過神兒時,惱羞成怒道:“嘿你丫的,敢跟我這兒撒潑,來你出來,看老子不打你個滿地找牙的。”張全指著江萊,氣到手發抖。
靳闖這會兒也急了,一巴掌拍到張全的後腦勺上,“不我說張全,你要撒酒瘋滾回家撒去,別跟這兒丟人,再說了,江萊是我朋友,你懂不懂?”
“我懂。”張全咧嘴笑著,“那種朋友是不?”張全說這話的時候,吧檯附近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吧檯裡的調酒師們也都湊過來看熱鬧了,偏偏沒有一個過來勸阻的。
張全不等靳闖說話,再次對江萊說:“妞兒,爺今兒就告訴你,不是所有男人都得讓著女人得,敢跟老子玩橫的,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張全一眼看到靳闖面前放著的那杯金菲士,想也沒想拿起來就朝江萊潑了過去。
江萊躲閃不及,被潑了個正著,又因酒水裡混合了雞蛋白,甭提那模樣多狼狽了。從小到大,江萊就沒被這樣羞辱過,一時頭腦發熱,順手操起吧檯的酒瓶子朝張全扔了過去,幸虧靳闖手疾眼快,中途給接住了,不然張全就得腦袋開花。
“江萊,你不能下狠手啊。”靳闖把張全攔在身後,“今兒這事兒是我哥們兒不對,我跟你賠不是,希望你別往心裡去。”
江萊用紙巾擦了臉,笑著說:“成啊,你讓我捅一刀,我就不往心裡去。”
靳闖一咧嘴:“你丫真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