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5部分

���

她臉色陡然一變,雙眼瞪得老大,結巴道:“他無藥可救了?”

“不,只是……”白斬月轉過了臉,來不及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就被宮千緲給打斷了。

“既然不是無藥可救那就好,月兒,你救救他吧,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得把他救活!”手指輕撫著他的面頰,指尖觸到的都是如冰般的嚴寒。她暗自心驚,心裡更加著急了。心裡喃喃著落綢不要有事不要有事,抬頭與他對視發現白斬月用種怪異的目光看著她。

白斬月突然伸手摸著她的側頰,銀紅的瞳眸裡閃出點點溫柔來,語氣輕緩而無奈似有責怪又心疼地說道:“緲緲,真的要不惜一切代價救活落綢?他的存在真是那麼重要?”

宮千緲有些不適應白斬月這突然的變化,一臉無措地看著他那樣溫暖的笑臉,狹長的眼眸稍微一眯,慵懶而魅惑。薄唇唇線拉長,如新月般地彎起。好像很久沒見到白斬月這麼笑了,她幾乎快忘了他是一隻高貴而妖冶優雅的狐仙。

第8卷 第713節:血洗無塵宮(十四)

他銀色的長髮垂下來落在落綢的身上,淡色的光柔和卻似有有一種能刺傷人眼睛的魔力。手指來回在她臉頰上輕揉,淡淡的馨香時不時地竄進鼻孔裡。似嘆息,幾不可見地搖頭,柔情似水的微笑注視如一道清風般拂過心田。宮千緲發現,那時候心竟然是疼的。不是一陣的巨疼,卻如一根針扎進肉裡一般長年累月地積攢著輕微的疼痛,等時間一到就會痛徹心扉然後一擊斃命。

很多年後她一直都記得白斬月此時的笑,在她孤單無依的時候回憶著支撐著她勇敢地走下去,同時也讓她深深地恨上了自己,甚至是厭惡。

“緲緲,我給他療毒,你出去不許偷看。除了我,別的男人一概都不能入你的眼!”霸道地在她唇上深吻幾許,悄然放開已然滿臉釋然。

有時候,人總是要做一些迫不得己的抉擇,而他卻不曾後悔也不會後悔。

“哦。”宮千緲僵著嘴笑了笑,起身走出寬敞的洞室。

白斬月默默地看著她走出去的影子,伸手指尖彈出一道銀光朝著宮千緲而去,她身子一軟下立馬就倒在了地上。走過去將她抱起放在安全的一邊,雙眸緩緩閉上再睜開時眼睛裡盡是駭人的血紅色。手一揮結出一個結界將這裡包圍起來與外面隔絕,扶落綢坐好自己也盤腿坐下,喃喃道:“落綢,別辜負我的心意和願望。”

銀色的光如同被置於盒子中的精靈一般,一旦盒子被開啟它們就會蜂擁而出。激烈的光線交轉照亮了整個洞室,玄異而詭秘。

她做夢了,又做夢了,這個夢還不是別的就是那次在那個神秘的湖底發生的事情。兩個赤身交纏的男女,還有時暗時亮的幻月寶珠。在帝女之桑為她接合靈根的時候她就知道了這件事,後來問過白斬月記不記得時他完全一臉茫然的樣子。她也解釋不了為何先前不記得這樣的事了,後來又偏偏地讓她一個人記起。

迄今為止她都不清楚老天爺給她的劫難中為何有這麼一劫是解釋不了的,還有那個幻月寶珠去了哪裡?在看透幽月前世的時候她知道幻月寶珠與月戰衣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月戰衣現在融入她身幻月寶珠也該在她身上才對啊。她搞不懂這次做這個夢又是什麼意思,是在提醒著她什麼事情嗎?

不行,有機會還是到月城問問江渝,這個人雖然不是最老的月城人卻很清楚月城的事情,當然也包括了月戰衣。

第8卷 第714節:血洗無塵宮(十五)

唔,誰啊,那麼討厭專門捏人的臉!宮千緲很惱火地叫嚷了一句,耳邊忽然響起一個戲謔的笑聲:“瞧瞧你這小妮子不會是做春/夢了吧,小臉紅成這個模樣。”

“你才做春/夢呢!”她就跟受了刺激一樣不滿地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