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都自動歸結到女兒身上。
儘管虞清歡沒有當過娘,但她覺得,原鳶的生母根本不配當娘!
琴夫子好不容易送走了江氏母女,她不等原鳶的生母回話,便讓原鳶的生母先出去了,她拿了把琴,若無其事地開始講學。
經過方才的插曲,原鳶有些心不在焉,好幾次彈錯,被琴夫子毫不留情地用戒尺打了掌心。
虞清歡依舊五音不全,但琴夫子並未說她半個字,但也沒有再單獨指導她。
另一邊,大夫剛走,江夫人便惡狠狠地道:“這淇王妃,也真夠囂張真夠歹毒的!妾身方才被怒火衝昏了頭腦,還好夫子提醒,及時來處理小女手上中的毒,否則小女這一雙手掌就不保了。”
白漪初笑道:“江夫人不必客氣,關心學生是我們為人夫子的責任。”
江夫人再次向白漪初表示感謝最後咬牙切齒地道:“這個淇王妃!我定要讓她好看!”
白漪初柔聲道:“江夫人,請聽我一句勸,江小姐是因得罪大公主而被送到女學思過,如今雖然淇王妃也進來了,但淇王妃從位份上來說,要比並非嫡出的大公主高一些,江小姐只是說錯了幾句話,便被大公主罰到了女學,您和江太傅對此事都沒有表態,如今卻因為這樣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和淇王妃較真起來,前後差不多性質的兩件事,您的態度卻截然不同,若是鬧到上頭去,只怕會讓上頭以為您看不起淇王府,這樣反而會得不償失。”
“再者,就算淇王妃親口承認對江小姐的手下毒,那淇王妃也不會因此受到嚴厲的懲罰,畢竟,口說無憑,夫人沒有證據,到時候淇王妃一翻供,上頭查來查去,就只查到江小姐在寢室中拾到原小姐的帕子,豈非會鬧出笑話。”
江夫人臉色難看地道:“這事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夫子您瞧我兒的手,差不多都廢了。”
白漪初嘆了一口氣:“江夫人,我認為退一步海闊天空,淇王妃深受太后的寵愛,就連淇王也對她百依百順,且淇王妃現在懷著淇王的孩子,那可是太后娘娘的嫡孫,他們又怎會因為江小姐而責罰淇王妃?您總不能趁淇王妃不注意,僱一夥人去把淇王妃打一頓洩恨吧?”
江夫人眼睛一亮,小聲嘀咕:“這我怎麼沒想到呢?”
“什麼?”白漪初問她。
“無事。”江夫人搖了搖頭,似乎在心底盤算了很久,最後露出勢在必得的笑意——深受皇恩又如何,明著幹不過你,那來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