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難得清醒,對著心愛的人使盡渾身解數。
所以說男人多半是禽獸,就虞清歡那小體格,他一個戰神王爺還推不開?
不一會兒功夫,兩人的衣裳都被扔在了地上。
翌日。
虞清歡睜開眼睛時,發現長孫燾竟然還沒睡醒。
昨夜喝得爛醉,發生了什麼事她完全記不得了,只覺得渾身格外痠痛,就好像練了一晚上武功一樣。
她揉了揉眼睛,端詳著睡在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
長孫燾有天下最好看的臉,長長的睫毛,高挑的鼻樑,還有薄削的嘴唇。
他的面板也因近來的風餐露宿,變得有些粗糙,下巴也新生了一些胡茬,呈青色一片。
但正因為如此,使他更有男人味了。
虞清歡伸手颳了刮他的鼻頭,不由笑了起來。
這個男人真的要了她的命,讓她怎麼也放不開,怎麼也戒不掉,她就是情不由衷,深深地愛著這個男人,想跟他永遠在一塊兒不分開。
這時,長孫燾也睜開了眼睛,見虞清歡在看自己,他臉上瞬間就綻開了笑容:“晏晏,早。”
那種見到心愛女子的反應,在他這裡一覽無餘。
“早,草草。”虞清歡收回手,笑吟吟地望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全然是他的身影。
長孫燾似乎覺得有些涼,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忽然驚叫一聲:“唉?草草的衣裳呢?”
唉?她的衣裳呢?也去了哪裡?
望著滿地東一件,西一件的衣裳,虞清歡緩緩把頭縮排了被子裡,慢慢地蜷成一團。
酒後亂性!一定是酒後亂性!
她對草草動粗了?發生事情的時候,草草究竟是清醒還是糊塗?
天吶!她就是個禽獸!
阿草啊!阿草!
你還是快恢復吧,這一會兒虎狼,一會兒小狗的,她真的有點接受不過來了啊!
“晏晏,你躲什麼?是不是你把草草的衣服扒光了?”
虞清歡慢慢地拉開被子,小腦袋從裡頭露了出來,最後,她撐著腦袋望著長孫燾,露出一個十分無辜的表情:“這個我怎麼知道?我昨晚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長孫燾更吃驚了:“晏晏,你怎麼穿這麼少?”
虞清歡解釋道:“可能是昨晚太熱,我們把都把自己的衣裳脫了。”
長孫燾將信將疑地鬆了口氣:“還好,還好,草草還以為昨晚我們在造寶寶,怪難為情的。”
虞清歡拍了他一巴掌,轉身背對著他,拉過被子把自己裹住。
她的耳根卻悄然紅了起來,極為羞,極為臊,又有一種別樣的甜蜜。
身後一暖,人已經被長孫燾撈進了懷裡,緊緊地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