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這才聽吳提道:“女人,你想透過本王的回答,揣測本王的真正欲圖?若是本王賣了盟友給你,豈非告訴你本王並不在意與盟友的合作,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虞清歡撇撇嘴,略有無奈地道:“又被你識破了。”
吳提認真地凝著虞清歡,嗓音低沉彷彿在請求:“你可不可以,不要把聰明耍在本王頭上?可不可以,對本王真誠一些?”
虞清歡斂住嘴角那絲嘲諷:“吳提二王子,你是想讓我坦坦蕩蕩地與你耍陰謀詭計?不行不行,太難了太難了,這個難度我做不到。”
吳提搖頭輕笑,隨即從袖底取出幾封信件,忽而抬起虞清歡的腳,把虞清歡給嚇了一大跳,可他並未做過分的舉動,只是將虞清歡的鞋子脫下。
鞋子,是吳提給她的,豈料鞋底大有玄機,裡頭埋了一隻精巧的小盒子。
吳提把信從信封中拿出來,捲成紙筒,塞進了鞋底小盒子裡,然後又將鞋子恢復如初,穿到虞清歡的腳上。
“女人,大戰在即,這一場戰役規模之大,堪比十數年前陸驍夫婦犧牲的那一場。”
“在這場戰役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若是你死了,說明歸雁城已破,而大秦雄獅淇王已經身亡,那樣的話,就算知道本王的盟友是誰也無用。”
“若是這場戰役中你能活下來,那說明北齊輸了,到那時本王還能不能撿回一條都難說,也沒必要替盟友遮掩,屆時你可以取出信件,找到賣了你們國家的人。”
“你為本王做過九樣菜,而這裡正好有九封信,本王都給你,這便不欠你了。”
什麼叫大秦雄獅長孫燾已經身亡?聽吳提的話,是草草來了麼?
虞清歡按捺住內心的激動,笑著看向他:“這世間的事情,豈是一句欠與不欠說得清楚的?二殿下,是你要把我一個女人送去威脅我的同袍兄弟,是你想借我一個女人達成目的。”
“手段雖不光彩,然兵不厭詐,為了我們自己所守衛的國土與同胞,就算陰私一些也無可厚非,然而若我慘死陣前,你可別忘了我的死狀,別忘了我的死與你有關係。”
吳提的眸,頃刻間由淺轉濃:“女人,那我們就來賭一賭,這滿城爬的蛆蟲,值不值得你用命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