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殘留的腳印,軒轅澈暗紅的眼突然一動。
向後無聲的做了兩個手勢,嘴上卻冷冷的道:“分頭去檢視。”
跟在他身後的秋痕和彥虎看見了軒轅澈的手勢。
眼中一閃而過絕對的驚訝後,兩人側頭對視了一眼,齊齊躬身道:“是。”分成兩邊,各自行了去。
握住手中的軟劍,軒轅澈嘴角幾不可見的浮現出一絲冷笑。
等待秋痕和彥虎已經走遠,軒轅澈冷冷看著那微動的高草:“還不動手,需要寡人請?”
冰冷的話綻放在空中,伴隨著而出的是一火紅的身影和那犀利之極的長鞭急撲而來。
女尊。
臉色鐵青,髮絲凜亂,衣襟破碎,摸樣很是狼狽。
但是那沖天的殺氣和怨怒,卻也成相應的堆積,疊加而上。
一聲不出,只瘋狂擊殺而上。
一聲冷哼,軒轅澈手中軟劍一抖,一步迎了上去。
一鞭一劍相交,立刻綻放出一地火花。
兩條人影飛速的在空中碰撞。
清風飛揚,天邊雲朵無相。
“走。”踏實了南方位的出口機關,琉月轉身領著杜一,就朝軒轅澈所在的方向走去。
南方出口方位在半山腰,而東方方位在山腹,不近卻也不遠。
琉月一個轉身間,就聽見清風中送來的兵器交加聲,琉月不由一皺眉,俯身扭頭看去。
女尊和軒轅澈,琉月面色瞬間一冷,一握手中匕首就要衝下。
“琉月。”一步還沒跨出,身後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輕喊,有人疾飛而來,聽聲音,歐陽于飛。
琉月頓時腳步微頓,扭頭向後看去。
一臉疲憊,滿身倦怠。
白色長衫沾滿了塵土,那副風流天下的摸樣,轉換成了絕對的狼狽。
琉月一眼見之,不由心中好生過意不去,都是為她。
“回來了。”
“累死我了。”疾飛而上,歐陽于飛誇張的就朝琉月撲去。
琉月見此輕微一笑,反而上前一步,伸手給了歐陽于飛一個大大的擁抱:“辛苦你了。”
被琉月抱住的歐陽于飛一愣後,眼中流露出一絲笑容。
一個真情流露的擁抱,一聲辛苦你了,這麼多日的晝夜兼程,累死累活,也就值得了。
“我要回報。”
“行,記著。”
放開手,歐陽于飛說的毫不客氣,琉月答應的乾脆之極。
對視一眼,兩人都笑了起來。
這種惺惺相惜和心靈相通,是另一種無法言喻的情感。
“怎麼,對上了。”站在山腹上,歐陽于飛掃了眼下方交手的軒轅澈和女尊,揚眉。
“還剩下兩個。”琉月也回頭看著軒轅澈。
高低已分,女尊少了那趁手的武器,根本不是軒轅澈的對手。
琉月放下了那心。
歐陽于飛聽言無聲的嘆息了一聲。
冥島這麼多年來的居高自傲,感覺自己高人一等,不用言語,不屑談話,以武力征服一切的手段和方式。
今日,終於遇見了對手。
這樣的損失很可惜,但是也許這也是一種籌機。
再度無聲的嘆息一聲,歐陽于飛搬過琉月的臉:“給,我找你母親要的,要想你死就不給,不想你死就給,她很爽快。”
一邊說一邊把手中一粒白色藥丸塞到琉月口中。
“別看他,高下已見,有什麼好擔心的,我這麼累,應該看著我。”歐陽于飛搬著琉月的臉,瞪著琉月道。
琉月一聽不由笑了起來,這個歐陽于飛。
當下揮揮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