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確實也救了我們啊。”
“對啊,若不是它,我們早就死了。”
不知誰先出的聲,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又都說了起來。並未如玉柳兒所想那般對青黛產生牴觸,依舊是站在荊止戈與這邊。
荊止戈對眾人頷首,目光掃過合歡宗軟榻上的三人,微微停留一瞬,便帶著霖塵與欒知惜離開,趕回客棧。
修士們在他們離開後,話題也逐漸偏離。
“合歡宗的人怎麼這樣啊,那蛇都那麼乖的趴在荊兄弟身上了,她還不放過。”
“想搶螣蛇唄,無憂宗確實沒法與青澤宗的比。”
“我這是第一次來西域,沒想到是如此野蠻之地,還有鬥獸場這種地方存在。”
“我反正是再也不來了。”
一句接一句,聽的玉柳兒火氣噌噌噌的往上冒,沒忍住回懟道,“誰稀罕你們來似的!”
這話聽的修士們不樂意了。
“那你們把靈石退給我們!”
“對啊!這入場票翻了三倍,命還差點搭在裡頭!”
玉柳兒完全不知道鬥獸場票價如何,但她也不在乎。“進不起就別進!又不是我收的!找我做什麼!”
“這鬥獸場不就是歸屬於你們無憂宗的麼!不找你們找誰!”
“退錢啊!”
玉柳兒被吵得不耐煩,化神期的威壓當場釋放出來,並威脅道。
“再多說一句把你們全殺了!”
在場的修士紛紛啞火,他們沒有青澤宗這種強硬背景做支撐,萬一被殺了,是真的沒地方說理。
正欲散去,其中一位眼尖的,瞅到人群中一個偷偷摸摸的熟悉身影。
“唉!那不是賣票那人麼!”
“別跑!”
“退錢!”
看著所有人,又呼啦啦的去追那負責鬥獸場的,無憂宗御獸門修士。
馮阮手指撥動琴絃,彈奏出舒緩寧靜的調子,安撫玉柳兒暴躁的心緒。
“我們回去?”
“不行!”
玉柳兒沉著臉,神識掃過月霜城,精準找到了荊止戈所住客棧的位置。
“總不能讓我們白來一趟。”
一進客棧,荊止戈三人就迎上了披頭散髮的人形無憂,小姑娘已經在門口等了好久。
“你們隨無憂去她屋裡坐一會兒,我為小蛇療完傷就來。”
荊止戈叮囑完,帶著青黛回了他的屋子。無憂愣了愣,沒有多問,示意兩個還有些懵的師兄妹二人,跟自己來。
進了屋,荊止戈就將屋內的傢俱控制著推到一旁,清出一片空位。
隨後,取出藥箱,熟練的找出相應的藥瓶,先倒出了一些藥丸在手心,託著藥丸放到青黛嘴邊。
“先把這些吃了。”
“我沒事,過幾天就好了。”青黛縮了縮腦袋,不想對著藥丸。她真的覺得沒什麼事,至少和白虎比,是真沒事兒。
她與白虎看起來打得很是兇殘,但其實都是皮肉傷。那女修,條條披帛抽打在白虎身上,可都是實打實的內傷。
荊止戈並不妥協,舉著著手,隨著青黛小腦袋的躲閃,一直跟隨。
“可是你不吃,我會擔心。”
“那,不用吃這麼多。”
“不吃這麼多的話也可以,之後幾天,每天都吃就……”
不等荊止戈說完,青黛眼睛一閉,張嘴把藥都吞了進去。
好難吃,好想嘔……
看著小蛇比吃藥前更差的臉色,荊止戈笑著揉了揉她的額頭。
“變大些,我給你上藥。”
小蛇身子小,這樣敷藥,抹的那點藥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