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越來越多的警察還有其他政府工作人員出現在監控畫面中,眾人聚在畫面的另一角,一直在商討著什麼,看情形一時半會也商討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候白譜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手機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白譜按下了接聽鍵。
“白譜嗎?我是顏詢。”
“顏澗?”白譜微微一愣,這個名字有好久沒有聽到過了。
顏洵是白譜的高一同學,兩人僅僅同學過一年,關係尚可,屬於有聊過天,但說不上有多鐵的那種。在白譜的印象中,顏洵是個很驕傲的人,做事非常的認真,對自己的要求也是極為內嚴格。兩人高二分班後就幾乎沒了聯絡,只有偶爾碰到時會打個招呼。
“是的,是我。老同學,現在情況緊急,我長話短說,你應該還在24縣吧?”顏洵加快了語速。
“是的,我在,怎麼了?“白譜說著跟沈聽瀾點頭示意,然後開門下了車。
“很抱歉,我自作主張,把你找了回來,你現在在哪?我來接你,帶你去個安全的地方,你家親戚有在的嗎?我這裡最多可以帶三個人。”
“什麼意思?”白譜被顏洵說的有點懵,但也就一瞬間,他馬上反應了過來,“那20萬是你幫我捐的?”
“是的,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我們見面再說。你現在在哪個位置?嗯?你不在城裡?在老火車站附近?那裡還算安全,那我這邊先不來接你了,千萬別回城。“
“等等,現在到底什麼情況?”白譜聽出顏洵有要掛電話的意思。
電話那頭顏洵似乎在和人交代著什麼事情,交代完後又響起了一陣走動聲,似乎是換了個沒人的地方:“老同學,這次是我坑了你,很抱歉,這事說來話長,你還記得八年前你幫我的那件事嗎?”
被顏洵一提,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躍入白譜腦海中,八年前,白譜剛剛大學畢業在c市的一家小公司實習。那天傍晚,白譜加完班有些疲倦的準備搭地鐵回租住的房子,在地鐵站,突然手機抖動了一下,給他發資訊的是隻有聯絡方式,但從不聊天的顏詢同學,他問白譜:“在嗎?”
白譜有些奇怪,就回了句在的,顏洵說想問白譜借五千塊錢,有急用。當時白譜以為是顏詢手機掉了或者被盜號了,就沒再回他,過了會顏詢直接打電話過來,表示真的是自己,真的有急用。但那會白譜才剛剛工作,確實沒有這個積蓄也就拒絕了,並且簡單和顏洵述說了一自己的現狀,表示愛莫能助。
電話那頭的顏詢似乎有些惆悵,但還是很平和的跟白譜說,他很抱歉給白譜帶來了困擾,他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到處打電話借錢的。
白譜簡單安慰了顏詢幾句,並且對顏洵說,我理解你,你是個很驕傲的人,不是真的沒辦法,不會打這種電話來的。
顏洵聽後又是意外又是感動,向白譜表示了感謝,隨後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一段時間後,顏淘再次打來電話,想問白譜借一千塊錢,言語中很是無奈,他並且表示自己真的沒轍了,不然絕不會第二次打這種電話來的。
白譜沉默了會,二話不說,湊了一千塊錢打給了顏詢。
顏澗當時向白譜保證說,等過了這關,一定會加倍把錢還給白譜的,白譜開玩笑回他,還就不用了,你幫我捐了好了。打那天起,八年來,顏洵音信全無,白譜也逐級淡忘了這件事。
“所以你幫我捐那二十萬是為了還那一千塊錢?”白譜苦笑道。
“是的,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顏洵說到這似乎有那麼一些猶豫,停頓了一會還是直說了,“另一方面,這幾年我加入了聯合政府的一個特殊部門,應對可能到來的世界級大災難。”
“可能到來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