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去了一趟食堂,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拿了一些方便還有隨身攜帶的吃的,另外還有一壺油,之後回了房間。
“徐教授,先去男生宿舍那邊吧,”白譜看向徐教授說道。
徐教授沉默了幾秒,點點頭,沒有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
“好了,開始吧。”白譜把手伸到萱漂亮面前。
“咬著。”萱漂亮遞給白譜一塊毛巾,然後說道,“可別再暈了。”
白譜點點頭,把毛巾塞進嘴裡,剛想表示自己準備好了,手上就一陣劇痛傳來,只聽輕輕的“咔”的一聲,大拇指應聲掛了下來。
白譜倒吸一口涼氣,黃豆大的汗珠瞬間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怎麼樣,這樣是不是感覺好點。”萱漂亮臉上露出了一抹壞笑,邊笑邊倒出些油在白譜手腕上抹了抹,“接下來,你自己拿吧,我先出去了。”
白譜點點頭,目送萱漂亮離開,然後忍著疼慢慢把手錶從手腕上一點點拿下來,然後輕輕放主桌子上,等了十分鐘,手錶沒有任何反應,白譜鬆了口氣,走到視窗,示意遠處的萱漂亮和徐教授回來。
“看來這麼拿下來,沒問題,不會爆炸。“
“嗯,我幫你弄回去吧,”萱漂亮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白譜邊上,又是輕輕咔擦一下,大拇指被按了回去,但是疼痛一點都沒有減少。
“我這手?”白譜有些嘶啞咧嘴的看著萱漂亮。
“短時間是廢了,大拇指脫白不同於手臂脫臼,裝回去就能好,指關節比較複雜,你回頭還得去起醫院。”萱漂亮說著找出一件襯衫,撕成布條給白譜包紮了一下。
“下一個。”萱漂亮說著看向徐教授。
徐教授咬咬牙,點點頭,也把手伸了出來。
十五分之後,三個人的手錶都被取了下來,放在了桌上,代價是每人廢了一隻手。
“這些炸彈怎麼處理?”董漂亮看著桌上的三隻手表說道。
“先放著吧,裡面有定位,貿然拿走,可能會被發現。”白譜想了想說道。
“嗯。“
“早點休息吧,現在是九點不到,我們凌晨五點出發。“
三人各自找了張床,靜靜的躺下,一時無語,但誰也睡不著。
“萱漂亮小姐,沒想到你還會這個。”靜悄悄地屋裡響起白譜的說話聲。
“哪個?”
“掰手指,這可不簡單。“
“呵呵,生活所迫,”萱漂亮停了幾秒,隨後說道,“也不怕告訴你們,小時候的事,我記不太清楚了。我大部分記憶都是從出國手術後開始的。”
“我記憶中,父母很小就離婚了,大概原因是,我媽是大戶人家的閨***差陽錯嫁給了我爸,對他沒什麼感情,後來遇見對的人也就走了,我判給了我爸。”
“初中時候查出來,我有遺傳性心臟病,我爸沒錢給我治病,最後求到我媽那裡,我媽就把我接走了。”
“等我從手術檯上醒來之後,眼前都是金髮碧眼的老外,我才知道自己到了國外,病好了以後我媽給我在那邊找了個學校,其他的也不管我,她有自己幸福美滿的家庭,可能也是為避嫌。”萱漂亮的聲音很平淡,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似的。
“那邊種族歧視很嚴重,表面上麼,你們懂的,實際上麼,呵呵,學校不管,家裡也不管,要反抗只有靠自己,”萱漂亮自嘲似的笑了笑,“我一個心臟不好的小姑娘,身體素質處於平均線以下,更是學不了什麼拳擊格鬥的,只能學學這種偏門的玩意。”
“你只要對自己夠狠,老天爺總會給你條活路的。”萱漂亮說到這裡,似乎沒了說下去的興趣。
“所以,你是回來找你父親的嗎?”白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