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把糖糖的六幅畫給米爾頓教授看。
盧學長點點頭,從懷裡拿出糖糖的最後一幅畫,這幅畫和第五幅有點像,全都是凌亂的線條,就好像是小朋友隨手亂畫的塗鴉。
“第五幅畫是風離山的路線圖,這幅畫很可能也是一張地圖。”白爸爸跟米爾頓教授解釋了下,之前他們的發現。
“地圖麼?”米爾頓教授突然停下腳步,沉吟了一會,“如果他是地圖的話,我好像在哪見過。”
“什麼?教授你見過?”
“是的,等等,讓我想想在哪見過……想起來了,在葉校長那裡,在葉校長的辦公室,我見過類似的圖片,沒想到這竟然是地圖。”米爾頓教授說道。
“葉校長辦公室?那我們現在兵分兩路?一路繼續追蹤,還一路去葉校長辦公室拿到原版地圖?”白爸爸說道。
“等等,再等等,我再看看,”米爾頓教授還在看著糖糖的畫,似乎有所獲的樣子,“把第五幅畫也給我看看。”
盧學長把第五幅畫遞給了米爾頓教授,米爾頓教授一手一張,仔細看了起來,然後指著第五幅畫說道:“沒錯,這的確是風離山的地圖,你們看,如果我沒猜測的話,這應該就是我們現在走的路。”
“地圖上有我們現在走的路?”白爸爸和盧學長面面相覷,“那他通往哪裡,能看出來嗎?”
“不行,如果有地圖對照著,可能能夠看出來……”
“地圖?有啊,”白譜說著拿出手機,開啟導航,雖然這一塊訊號很弱,但是基本的地圖檢視還是可以的。
“呵呵,真是老了,連手機上有地圖都想不到。”米爾頓教授自嘲了一句,然後飛快的對照糖糖的第五幅畫看起地圖,“這條路這麼走下去,會到國道,而那條國道應該是去往縣城的。”
“那第六幅畫呢?是縣城的地圖嗎?”白譜問道。
“不,應該不是,”米爾頓教授沉吟道,“我也看不出,第六幅畫畫的是哪裡……”
“沒事,”盧學長說道,“既然知道這第六幅多半也是地圖,大可以請長灘市的警方找人分析一下,應該可以找出畫的是哪裡,可惜,之前竟然沒有想到。”
幾人眼前一亮,這的確是個好辦法,盧學長接著說道:“我們還是趕緊下山吧,天快要黑了,現在還能看見一些線索,爭取天黑前能夠下山再找找看。”
“好,下山後,我再讓學校的老師,把葉校長辦公室裡的那張原版地圖發過來,也讓警方好分析一點,”米爾頓教授點點頭說道。
有了明確的下山路徑,不用邊走邊找,一行人下山的進度又快了幾分。
“你們說,為什麼糖糖會知道這條線路,這明顯不是正常的上山的路。”盧學長忍不住丟擲心中的疑問。
“應該說,葉校長為什麼知道,糖糖,她應該是從葉校長那裡看來的。”米爾頓教授也很不解。
“還有,為什麼糖糖別的不記得,會記得這麼複雜的兩幅畫呢?應該是葉校長讓她背下來的吧?會有什麼用意嗎?”白爸爸同樣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幾人邊走邊討論,也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來,直到遠方已經可以看到國道了,幾人才都鬆了口氣,這種在山中趕路的滋味並不好受,尤其是白爸爸還揹著個白譜。
就在這時候,一直用藤蔓觀察著周圍白譜,猛然發現在國道邊似乎還躺了個人。
“等等。那邊好像有人。”白譜趕緊出聲提醒在場的幾人。
“有人?這荒郊野外的。”之前也說了,風離山作為一個比較偏僻的景區,一般車子都不太樂意來,要來也都是旅行大巴,一來來一車那種,平日裡確實車很少,說是荒郊野外也沒有錯,這也是十一私校隱身在此的原因之一。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