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茨坦的屍體的巨大震撼中帶出來了，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眼白譜，這個外來人已經帶給他太多的意外了，“也對，你靠肉眼就能看見，你是什麼人？你在你們世界，也不是普通人吧。”

“呵呵，我去過很多世界，那是我的工作，”白譜微微一笑，這是事實，資料牧師的工作就是前往很多其他的世界，只不過這次純屬意外，“還是說說你們驅魔人吧。”

“很多世界？真了不起……”便利店老闆眼前一亮，隨即又暗淡了下去，“你說是送餐，的確沒錯，但驅魔人原本不是這樣的？”

“哦？”

“相傳，我們的世界，原本是沒有惡靈的，然後突然有一天，眾多惡靈降臨我們的世界……那已經是很早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似乎惡靈在人類進入農耕文明之前就降臨了，也有種說法，是惡靈推動了人類文明的進步……”便利店老闆有些自嘲的笑了下，“惡靈太多，人類不夠用了，所以它們推動了人類社會的進步，讓人類的人口不停的增長。”

“人類文明的進步和惡靈無關，沒有惡靈的世界，人類文明一樣進步發展，”白譜淡淡一笑說道，這方面，經歷過幾個世界的白譜，可謂是最有發言權了。

“這樣嗎？那真是太好了，”便利店老闆聽後，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們驅魔人也是差不多時候應運而生的，作為守衛人類的存在。”

“早期的驅魔人是真的驅魔人，是不斷與惡靈戰鬥的驅魔人，我們可以獲得戈爾茨坦的力量，那是可以傷到惡靈的力量。”

“在我們人類與惡靈數千年的鬥爭裡，驅魔人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但是，也是在這數千年人，驅魔人發現惡靈是消滅不完的，花費了很大代價消滅的惡靈，要不了多久就會再次出現，同時，又有驅魔人發現，如果把惡靈捕獵的目標，獻祭給對方，對方就會消失很長一段時間……”

“原來如此，然後呢？”白譜點點頭接道。

“然後，我們驅魔人漸漸一分為二，老派的驅魔人繼續和惡靈戰鬥，後來的驅魔人則變成了一種職業，用你的話說……就是，職業給惡靈送餐。”

“近百年來，惡靈變得越來越多，老派驅魔人在與惡靈的鬥爭中損失慘重，加上老派驅魔人需要很強的天賦，又需要虔誠的信仰，培養起來很難，所以也就漸漸退出了歷史舞臺，現在的驅魔人，大部分連惡靈都看不見，只是掌握了簡單的幾個儀式，把驅魔人活成了一種再平常不過的職業……可以進學校學習，可以考試考進去的那種……”便利店老闆說這段話的時候，帶著遺憾，又有些不屑。

“所以，你是老派的驅魔人？隱居起來的那種？”白譜問道。

“嗯，我也是有傳承的驅魔人，還好我這一脈沒有在我這裡斷絕，”便利店老闆有些欣慰的說道，“我有一個徒弟，該學的都學去了，還好還好。”

“不管怎麼說，謝謝你了。”白譜沉默了幾秒後說道，便利店老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為救白譜而死。

“沒事，救人是驅魔人的天職，也是驅魔人的宿命，我已經苟且太久了，而且託你的福，死後還能看到這樣的場景，也算是無憾了，看來典籍裡說的很多都是真的。”一番談話之後，便利店老闆顯然好了很多，這幾句話說的很灑脫。

“典籍裡怎麼說的？”白譜問道。

“有前輩驅魔人留下過一個說法，我們的世界是個巨大的養殖場，給神魔們提供源源不斷的養料，現在看來都是真的，只是為什麼這些神魔似乎都是屍體？”

“我猜測，這些傢伙處於瀕死狀態，並沒有死透，然後化身到你們的世界，吸收靈魂修復自身，只不過，這個修復過程應該是極其緩慢的。”白譜想了想說出來自己的猜測，從某種意義上，白譜現在也是走同樣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