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了神情,也是很好奇地看向喬醫生,看來她也想知道自己的丈夫在背後是怎麼聊她的。
“他們的家庭關係有很嚴重的問題。”喬醫生開口說道。
“你家家庭關係才有問題。”聽喬醫生這麼一說,李夫人炸了,尤其在不遠處還有她不少員工的情況下。
“稍安勿躁,”矮胖中年人便衣揮揮手打斷了李夫人的話,然後很是通人情的對身邊兩個警察說道,“疏散下不相干的人員。”
這一做法,讓旁邊幾人都不由自主的點點頭,不虧是老道的警官,發揮正常後,對人性的拿捏還是很到位的。
“好了,喬醫生,你繼續。”
“嗯,事實的視角和關係的視角是完全不同的,”喬醫生雖然本職是個外科醫生,但轉到心理諮詢這行後,也是有認真學習好好工作的,在白爸爸來之前,他是他們工作室絕對的王牌,雖然看上去比較冷淡還比較內向,但他的業務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聊到自己的領域,喬醫生毫不猶豫的開始了自己的表演,“有句話說,雖然被屋頂上偶然掉下來的瓦片砸到會很疼,但這遠不如被一顆蓄意物件你的小石子砸到更疼,而如果這顆小石子還是由你的家人砸的,那這種痛苦還會加倍。”
周圍人聽後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喬醫生會這麼展開,但他說的還是很通俗易懂的,紛紛點頭表示理解,嗯,那場面和上課似的。
“在家庭生活中,任何一件事都可以有兩個層次的解讀,第一個層次是事實是什麼,第二個層次是你是怎麼解讀這個事實的。”喬醫生說著看了李夫人一眼,然後繼續說道,“我說的關係有問題,指的是這個視角。”
“然後呢?”這會李夫人沒有反駁他,而是問了一句。
“李先生和我說過你們家庭中的很多問題,比如說,你們之前有為了孩子學什麼的問題爭吵過吧。”喬醫生想了下,然後應該是學著李夏先生的口吻場景從前了一下:
我老婆說:“我覺得孩子應該去學一門樂器,現在幼兒班的小朋友都去學樂器了,她也應該去學,不然將來連一個拿出手的才藝都沒有。”
我說:“學樂器幹什麼?這麼多學樂器的孩子,真正能堅持下來的有幾個?教育不是趕潮流。孩子喜歡讀書,喜歡心理學,我們又在長灘市,應該引導她朝這方面發展!”
我老婆說:“讀書當然重要!可是隻會一種怎麼行?這個社會喜歡複合型人才,而且我給她打下的家底,就是要讓她有更多的選擇,不是隻有讀書一條路。”
喬醫生說完這一段,看了眼李夫人,李夫人臉色一黑,她大概沒想到自己的丈夫會和喬醫生說的那麼詳細,而喬醫生的複述又那麼的“惟妙惟肖”:“是有這回事,我說的不對嗎?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你們表面上聊的是怎麼安排孩子教育的問題,事實上爭論的是在孩子教育方面,誰比誰更有發言權,誰更懂孩子。”喬醫生恢復了冷淡的口吻。
“你……”李夫人再次上頭,想要反駁,但還是冷靜了一下,說道,“我在家是很講道理的。”
“講道理?是這樣嗎?”喬醫生再次模仿起李夏先生的口吻:“我老婆總是說,無論還遇到什麼問題,重要的是我們夫妻齊心協力,積極應對,在我們家裡,我主外,你主內,我是大腦,你是心臟,我們只有相互配合,才能把這個家庭做運作好。”
“是的,我是經常這麼說,這話沒道理嗎?”李夫人神色緩和了一下。
“再有道理的話,沒人聽,也會變得沒道理,”喬醫生淡淡地看了其他人一眼,繼續說道,“稍微解釋一下,李先生和李夫人原來是一起創業的,後來有了孩子,生意做得大了,李先生就退回家做了全職爸爸。”
“李夫人覺得,既然李先生已經是全職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