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稍微有些尷尬,白板對於他來說,還真是日用而不知,原來那東西叫白板。
“他來的時候,是我去接的,當時他背上揹著這個捲筒,我有些好奇裡面是什麼,還以為是偶像歌手隱退後當了畫家,”李夫人娓娓道來那天的場景,“在車上,我想幫索貝爾歌手背一下這個捲筒,他說不用,嗯,然後我有些好奇,就問他,現在是不是在進行繪畫創作?然後索貝爾歌手說,不是的,只是白板,他習慣用白板來思考。”
“用白板來思考嗎?”白譜摸了摸下巴,其實他前幾世也有過這個習慣,這確實是個用來想問題的好方法,“阿姨,你拿那個捲筒過來比較下,看看那個白板是不是剛好可以貼在這裡。”
李夫人點點頭走上前來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果然,捲筒的大小和白譜所說的牆面大小差不多,應該是能夠貼下白板的。
“白板很可能被什麼人帶走了,看來上面記錄了什麼非常重要的資訊。”李夫人說道。
“可能還有照片。”白譜趴在牆面上仔細觀察,一邊觀察一邊說道。
“哦?照片?”矮胖中年人便衣說道。
“嗯,牆上有輕微的訂書釘扎過的痕跡,索貝爾歌手應該是把什麼照片或者圖片釘在白板上思考的。”
矮胖中年人便衣走上前去,按照白譜指的位置,仔細看去,果然有很細小的釘子的扎痕。
“還真的有,我們再在房間裡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雖然知道那東西多半是兇手帶走的,矮胖中年人便衣還是決定再檢查一遍。
房間不是很大,幾分鐘後,大家就翻了兩遍,果然,白板不見了。
“看來白板上面的內容是很重要的線索,如此說來,還是要問索貝爾歌手本人最為直接,”矮胖中年人便衣喃喃自語道,“你們等等,我再電話醫院問問,索貝爾歌手怎麼樣了。”
說話間,矮胖中年人便衣的手機直接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