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武,您認識嗎?”吳警官問道。
“張武,哪個張武?”李媽媽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
“他小學是您教的,”吳警官說著從手機裡翻出一張張武的照片遞給李媽媽看,“他長大後是這個樣子,您能想起來嗎?”
李媽媽拿著吳警官的手機,眉頭緊鎖端詳了一會說道:“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個孩子,好多年了,我還有印象,這是個頑皮的孩子,小時候沒少被我批評。”
“哦?那他有沒有可能對您懷恨在心……”
“懷恨在心?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李媽媽擺擺手說道,“張武啊,我記得他是個單親家庭的孩子,脾氣有點差,但是個好孩子,再說,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不可能的。”
“這樣啊……這些年,您都沒有見過張武嗎?”吳警官皺眉道。
“見過,見過,幾個月前,在醫院,見到過那孩子,要不是那次見過,我現在啊,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李媽媽說道。
“那您覺得,張武有可能是殺害您兒子的兇手嗎?”吳警官試探著問道。
“兇手?不可能的,張武和恭林一樣,都是好孩子,不會的,不會的……”老太太很堅定地搖搖頭。
“行吧,那您想想,您有過什麼仇人或者得罪過什麼人嗎?”吳警官再次問道。
“沒有啊,我一個老太婆退休好多年了,能得罪什麼人。”
接下來,吳警官又和李媽媽聊了會,也聊不出個所以然來,三人只好告辭,另尋線索。
走到門前,白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回頭問道:“阿姨,您和張武見面那次,為啥去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