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調查清楚，是吧？”張老師再次點點頭，表示自己瞭解了。

“嗯嗯，這個黑山羊App，到底是咋回事？”白譜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我昨晚也是看了一晚上卷宗，才知道了個大概。”張老師說道。

“哦？怎麼說？”

“黑山羊App本來是一款很普通的戀愛交友App，不溫不火，表面上打打擦邊球，其實什麼都沒有，帶有點欺騙性質的，呃，白譜同學可能不懂……”在張老師看來白譜還是個小學生。

“這個，我大概能聽懂。”白譜表示自己滿腦子黑線，“然後呢？”

“然後就是有人身穿黑山羊App的玩偶服裝，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到處嚇唬戀愛中的情侶，同時拍成小影片傳到網上，這個App就一下子火了。”

“等等，那嚇唬人的人怎麼知道那些網戀的在哪見面？是不是黑山羊App公司的人啊？”

“不是，”張老師苦笑道，“我們一開始也以為是，結果發現，根本就是隨機嚇得人，那些被傳上網的小情侶，就沒一個是黑山羊App的使用者，倒是後面這款App火起來後，才有真的使用者被嚇到。”

“還能這樣，所以嚇人的把戲，不是那個App公司籌劃的？”

“對，不是，完全是巧合，這個公司，我們也去調查過，他們的運營也是一臉懵逼。”

“那後來的案件呢？不是死人了嗎？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