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漂亮,而這一干就是七年,身邊的人走的走,升的升,只有我七年如一日,平淡無奇。”
“正在我有些惶恐的時候,我有了一個機會,有一個小公司挖我,做一個小主管,我心動了。到新公司,我努力工作,希望自己不要辜負這份工作,但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小公司是很容易倒閉的,我去了不到一年,老闆就捲款跑路了,而原來的公司我也回不去了。”
“我很沮喪,三十多歲,沒有房,沒有車,沒有朋友,更沒有女朋友,找工作又要從頭做起,而在我這個年紀,在體力和精力方面競爭力是比不了那些剛畢業的年輕人,我回到家鄉,想要休息一段時間。”白譜說到這裡,拿起茶几上的一個透明水杯抿了一口。
“這一休息就是一年,期間想過去工作,但就是打不起精神,人一旦懈怠,再振作起來就會很難。”白譜說著總結了自己的這一段人生。
“直到有一天,那是一個過年前,我窩在家裡玩著手機,吹著空調。這時候原來單位的同事打電話給我,說希望從我這裡買一點酒,這讓我想起,我原來工作的時候每到過年期間就會給身邊的同事送上一些我父母釀的白酒,我說好的。”
“我從沒有想過這會是我的一個人生際遇,當我把酒送到原來單位,其他同事見了也問我買,說我父母釀的酒要比店裡賣的好喝得多,這一傳十十傳百,單位裡更多的人來找我買酒。一來二去,有一個念頭在我腦海中浮現,我為什麼不自己開個釀酒工坊呢?”
“此後十年,我為了自己這個念頭而努力,我抵押上了老家的房子,四處籌借了四百餘萬,收購了一個釀酒工坊,開業前我在想,要是創業失敗,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還上這筆錢了。開酒廠並不容易,諸如原料、場地、汙水處理、裝置、化驗、儲存、灌裝、包裝都有很高的要求,還經常需要抽檢、送檢,這些都是我起初沒有想到的,所幸我都一步步走過來了。”白譜說到這段,臉上流露出一種淡淡的自信。
“酒廠的銷售更難,一開始賣給熟人以及熟人介紹的關係人還好,隨後,面向陌生人群體就比較難了,當時主要是賣給餐飲、超市、菸酒店還有一些連鎖店,以及一部分網上銷售。這期間還碰到一件讓我特別難以抉擇的事,m市的一家知名酒廠想要收購我們,我猶豫了很久沒有同意,沒想到對方竟然用下三濫的手段,不斷黑我們的酒廠,但沒有持續多久,對方的經營似乎出了問題,自顧不暇,我們也就趁機發展壯大了。”
“再往後,我們開始宣揚自己的酒文化,終於在全國範圍內有了一席之地,再往後有了餘錢,我收夠了一些小的酒店,打造酒店大堂吧為自己的酒文化附能,這一塊其實不是很成功,但隨著房價上漲,那些酒店的地產身價倍增,也是無心插柳了。”說到這裡,白譜輕笑了一聲。
……
“在這期間,我結婚生子,過上了自己從未想象過的生活,等到六十歲,我光榮退休,把白氏集團交給了我兒子,然後去做自己喜歡的事。”
“我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運氣一直不錯,所以我想回饋社會,我退休後做了很多公益,沒想到被媒體挖掘,所以一直活躍在m市的各大報紙上。這一晃幾十年過去,我妻子在我96歲那年,更換了身體,而我也在百歲那年更換了身體,只是沒有想到這個更換是以殺死舊的我為代價的,再往後我就回到了這裡。”漫長的談話在白譜的一聲輕嘆中接近尾聲。
“真靈是有唯一性的,96號地球所謂的更換身體並不是真的更換。”萬物之網用手輕輕敲打座椅的扶手,以一種特別的節奏感安撫著白譜的情緒,“另外,白譜先生,你不是運氣好,你是有天賦的人。”
“有天賦的人?”白譜略帶驚訝的問道。
“是的,請看。”萬物之網用手指在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