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來看看這個人偶屍體吧。”白譜一邊說,一邊示意大塊頭把它放下來。
他掀開人偶頭上的假髮,有一個血紅色的打擊印記出現在後腦勺部位,白譜拿手機拍了下來:“這個角度,要麼加害者個子比他高,要麼他就是坐在這裡被擊打的。”
“頭部受傷,不應該流這麼多血吧?”徐教授說道。
“會不會是節目組的失誤?”大塊頭甕聲甕氣的說道。
“再看看有沒有其他傷口。”白譜說著脫下人偶身上的外套,這件外套是昨天張學渣穿著的那件黑色行政夾克,拉鍊是拉上的,胸部位置已經被血浸透。
“胸口沒有傷口,這麼多血,真的是節目bUG?”白譜抬頭看向另外兩人。
“會不會是中毒吐的血?”
“不會,中毒吐血的話,也是先吐其它的東西,然後吐血,這裡可沒有其它東西。”白譜說著開啟人偶的嘴巴,裡面也沒有異物。
“那真是節目bUG嗎?”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以真實的標準來看這事,還是以節目效果的標準來看這事。
“接著搜其它的吧。”徐教授說著脫下人偶的鞋子,裡面沒有東西,白譜則摸索了人偶的褲子口袋,裡面有幾個硬幣。
見人偶身上沒有其他東西,三人站起身來開始搜尋房間。
張學渣帶的是個很大行李袋,上面有個非常浮誇的logo,牌子不錯,但不符合張學渣的畫風。
“你們誰注意過這個行李袋是不是他的?”徐教授問道。
“是他的,這畫風清奇,我有注意過,應該是借來的行李袋吧。”
兩人說話間,從行李袋中掏出個皮質手提包。
“這也可以?把這麼大個手提包放行李袋中。”
“開啟看看吧。”徐教授說道。
手提包沒有鎖,三人很快把裡面東西整理出來,裡面有一張白紙,就是白譜收到過的邀請函,白譜拿起來聞了聞並沒有氣味,他又拿出個打火機,對文字部分簡單烘烤了一下,確定沒有隱藏的文字。
“白老師,你這是在做什麼?”大塊頭問道。
“我那張紙背後有隱藏文字,要加熱才能看出來,你們有嗎?”
“不知道。”
“沒注意。”
隨後三人在手提包中找到一本土黃色封面的筆記本,三人翻閱了一下,前面都是一些工作心得之類的東西,看得出來張學渣是個很擅於反思的人,比如說張學渣在筆記本中寫道“和素質不高,說話炸炸咧咧的人交流要提高嗓門,你越和氣對方越覺得你心虛,你越大聲對方越覺得你有理”。
白譜看得津津有味,大有一口氣讀下來的意思,徐教授見狀快速把筆記本翻到後面,並對白譜說;“先看後面的吧,你要有興趣,一會帶回去讀。”
白譜點點頭,翻到筆記本的最後幾頁,在倒數第二頁寫道:
今天收到個莫名其妙的白色紙條,還有一筆數額不小的錢,讓我回那個學校參加活動。那個學校……那些日子……那個她……現在還時常出現在我夢中,她還好嗎?我要去嗎?
最後一頁寫道:
我決定去參加這個活動,當年犯下的錯,這些年我已經努力彌補了,該放下了,再回去一趟吧。
“犯下的錯?”“她?”簡單兩段話,似乎透露出不少資訊。
“犯下的錯是指欺負同學嗎?”大塊頭說道。
“他已經給那個同學下跪了,應該不是指這個。”白譜想了想搖搖頭說道。
“還有這個她是誰?和那個錯誤有關係嗎?“徐教授說道。
“我有個腦洞,”白譜沉吟了一下說道,“張學渣和王學霸喜歡的是同一個人,可能張學渣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