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道,這些問題,是白譜前幾世所沒碰到過的,這還是新人身體素質好,爬樓梯只能算麻煩,換成一般舊人可能都吃不消爬。
“再還有噪音,一棟樓裡住的人多了,難免會有各種噪音,光一個裝修噪音,就可以全年無間歇出現,”白爸爸想了想說道。
“爸爸以前有租過高層房子的經歷,基本上白天是沒法午休的,總有一家在裝修,不過這也和出租房隔音做的不好有關係,隔音做的好會好很多。”白爸爸說話還是蠻可觀的,不會只給白譜灌輸單一的觀念:“再有,隨著搬出去的人越來越多,房子裡亂七八糟的租客就越來越多,管理也就越來越亂,條件好的,對住宅要求高的人,就越往外搬,差不多就是那麼個惡性迴圈吧。”
“所以,越來越多的人搬去郊外了。”
“嗯,確實是這樣,越搬越遠,特別是條件好的家庭,他們不用趕時間,住在郊外要舒適的多,不過,很多那樣的家庭,城裡也有房子。”白爸爸笑著說道。
白譜和白爸爸的最後一站,是送到一個山裡去,一個山坡的頂上,白譜目測這家人的條件應該不下於夏萌萌家,白爸爸說是他的中學同學,不過人不在家,白爸爸把賀年卡放下就帶著白譜離開了。
忙活了一天,等快到城區的時候,天色已經很黑了,白爸爸帶白譜去吃了一家小排檔,主打農家菜和家常菜的小排檔,吃完再繼續趕回家。
等到兩人趕到家,差不多晚上九點多了,白媽媽是早就回來了。
隨後,白譜去洗漱,白媽媽則和白爸爸商量了下什麼事,白譜有些好奇,不過也沒多問,只觀察到白爸爸一直點頭,應該是“oK”的意思。
等白譜洗好出來,白媽媽跟白譜說道:“明天有個哥哥要過來跟我們一起過年。”
“哪個哥哥?”白譜有些好奇。
“按輩分應該算是你表哥,叫王若平,就是那個平平哥哥,你小時候見過的,可能忘記了。”白媽媽想了想說道。
“不記得了,媽媽家的人不是都去伊桂州了嗎?”白譜問道。
“呃,這個哥哥有點特殊,他沒有去。”白媽媽猶豫了下說道。
“有點特殊?”白譜好奇的問道。
“這個,”白媽媽再次猶豫了下,似乎在想要不要和白譜說的好。
“沒事,你和小白說吧,他能接受的。”白爸爸在旁邊笑了笑說道。
“你平平哥哥有嚴重的社交恐懼,還是自閉症患者,”白媽媽看了白爸爸一眼,想了想白爸爸說的對,還是對白爸爸和盤托出,“自閉症患者在學校裡是很容易被人欺負的,你平平哥哥21歲的時候,才有機會進高中去把學業完成。”
“哦,這樣啊,那他現在好了嗎?”白譜問道。
“原來是好點了,現在問題可能更嚴重了。”白媽媽苦笑了下說道。
“怎麼?”
“你平平哥哥在讀高中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也比較特殊,從小患有自體免疫性肝炎,需要肝臟移植手術才能活下來,9歲的時候她終於得到了供體,不過手術後嚴重依賴醫院治療,所以也是等到了21歲才去讀的高中。”
“類似的不順利和相比同學們的超齡,讓他們兩有了更多的交流,哪怕你平平哥哥有社交恐懼,還是和那個女孩建立了信任。”白媽媽開啟了話匣子就索性都說了出來,“你平平哥哥雖然有自閉症,但數學成績很好,他認為高中的數學教材有問題,所以仔細尋找書裡的邏輯漏洞,然後分享給了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聽說在數學領域也很有天分,她根據平平的分享,編寫了一堆數學符號,當作文字遊戲讓你平平哥哥破解,後來平平破解後,發現那串符號翻譯過來就是,我想讓你知道我有多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