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斧頭男做的呢?”白譜和白爸爸互望了一眼,同事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因為傷口是斧頭砍的,哦,還有,現場還遺留了一把青銅做的迷你斧頭,沾著鮮血。”王若平說道。
“所以,青巡隊的人認為這可能是什麼邪惡儀式,然後找了見多識廣的表哥你?”白譜馬上明白了前因後果。
“是的,那個迷你斧頭確實是老物件,但來歷我也不清楚。”
“第二起案件呢?”
“第二起案件被害人是個老師。”
“老師?他做了什麼嗎?”
“表面上看,他似乎沒什麼惡劣事蹟,但是他被害後,口碑一下子差了,有很多學生說,他是一個跟蹤女學生晚自習放學的變態跟蹤狂,”王若平猶豫了一下說道,“但我覺得這些都是事後腦補,雖然有很多他教過的女學生,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被跟蹤過。”
“這樣啊,如果是跟蹤狂的話,就符合斧頭男作案的邏輯了,然後現場也有小斧頭?”白譜問道。
“嗯,是的,所以警方認為這兩起案子都是斧頭男所為,只不過第一個案子是個意外,可能是那個上班族在偷竊女性內衣時恰好被斧頭男撞見了。”
“哦,好像還有兩個斧頭男對一個變異人的案子,你去了嗎?”白譜問道。
“嗯,這個比較像斧頭男做的,但兩個斧頭男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模仿犯罪者碰到了真的斧頭男,而且現場也沒有遺留小斧頭,”王若平說到這看了眼時間,然後說道,“我要走了,青巡隊的人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