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山寨貨呢？”

“他們打廣告，收費1000，吸引別人上手術檯，手術過程中再加價，比如說你要長高，1000塊錢是手術費，但不包括麻藥，等你躺上手術檯，就問你要麻藥不，麻藥5000，不給的話，直接下刀，還有1000塊錢是一條腿的價格，第二條腿要，你給不給，不給就一條腿長，一條腿短。”沃魯斯說起他們的事如數家珍。

“真夠黑的。”白譜和白爸爸聽後也是頻頻皺眉。

“還有我們用的是妖術，你實際樣子還是原來的樣子，只不過別人看你是新的樣子，而那個山寨白山羊，用的是什麼溶解術，把你整張臉溶解掉，然後重塑，我們的保質期是一個月，他們的是十天，十天不去重新塑臉，整個臉就會開始變形。”

“溶解術，還有這麼變態的技術？”白譜和白爸爸面面相覷。

“條頓的人說的，我也不懂。”沃魯斯聳聳肩道，“所以，如果是來我們正規的白山羊醫院，雖然貴了點，大不了打回原形，而那山寨貨，是真的謀財害命，嗯，他們也提供貸款，利息是五分利，是我們的五倍。”

“這麼說來，正版的白山羊還真是良心。”白爸爸苦笑道。

“那必須的，我們妖哪有你們人壞。”

“呃……”白爸爸和白譜啞口無言。

“對了，沃魯斯，為啥山寨貨的運營模式和你們正版的幾乎一模一樣，還山寨了你們的名字？”這是白譜一直掛在心裡的疑惑。

“這，不是因為我們白山羊整形醫院大名鼎鼎嗎？”沃魯斯似乎沒想過這個問題，他低下頭，想了想，給出了個很認真的回答。

“……可是白山羊整形醫院在北殷州就你們一家，應該算不上有很大名氣吧？”白譜有些哭笑不得。

“名氣不大嗎？我感覺我們生意還可以啊。”沃魯斯一愣。

“白山羊整形醫院在別的州也有嗎？”白爸爸跟著問道，他的意思是，山寨貨可能是山寨別的州的白山羊整形醫院。

“別的州？”沃魯斯想了想，倒是很乾脆地說道，“我們這些黑山羊成員，去往各個州是有固定專案可選的，我和毛小姐還有苟先生選了整形醫院的專案，這個比較簡單省心，北殷州這邊也同意。”

“那就是別的州還有咯？”

“有，肯定是有，但醫院名字是我起的，別的州應該不會叫這個名字，可能也是xx整形醫院，應該不會是白山羊整形醫院，我沃魯斯取名還是很有品的。”沃魯斯想了想說道。

“所以，最大的可能，那個山寨白山羊整形醫院的，是你曾經的客戶咯，到你們店裡，被你坑了一次，然後出去後，變本加厲去坑別人，至於用白山羊的名字，可能也是為了讓真的白山羊背黑鍋。”白譜一下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嗯？這麼說來，確實很可能。”沃魯斯被白譜這麼一說，也反映了過來，“狠還是你們人類狠啊。”

“……”

“而且這裡是杜克市下面的縣城，也就是山寨的幕後主使是杜克市人的機率很高咯，說不定就是這個縣城的人。”白爸爸說道。

“你們的意思是，我回去查查病患資料，就很可能可以直接找到那個幕後主使？”沃魯斯這會終於開竅了。

“是的，如果找不到的話，這確實是個辦法。”白譜說道。

“問題是我們醫院沒有登記患者資料，毛小姐太懶。”

“……”

“不對，那你們貸款出去，總要登記客戶資料吧，不然怎麼收錢，那個幕後之人對你們的流程這麼熟悉，肯定有借過錢。”

“貸款的業務是包給別人的，嗯，這麼說來，他們應該有資料，對，他們肯定有。”沃魯斯這會也想明白了，“那我們回去吧，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