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到信的內容,將面前的桌子都拍成了齏粉。
對視一眼,快步出門。
胯下的駿馬似乎知道主人有急迫的事情,風將馬背上的鬃毛帶起。
賀寒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言語不斷的激怒著敵人,“我都來了,還不打算出現,是打算做縮頭烏龜嗎?”
暗處的人輕笑一聲,“賀大公子效率果然快,這才多長時間啊!就已經趕到這兒了,看來這小丫頭對你們來說確實重要。”
暗處的人提著暖寶,慢悠悠的走出來。
而此時的暖寶睡得正香,絲毫不知道自己正面臨的情況。
綁匪聽著暖寶的呼嚕聲,有些生氣的搖了搖手中這個小丫頭。
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自己是誰?
自己可是殺人不見血的殺手,冷酷殘暴的綁匪,自己的雙手可是見過血的。
怎麼能睡得這麼香,自己昨天晚上為了前入賀府抓這個小丫頭。
一整宿都沒睡著,偏這小丫頭睡得這麼香,殺手越想越生氣。
搖得也就越歡快,暖寶被瑤的哼哼唧唧,不滿的睜開自己烏溜溜的大眼睛。
幽怨的看著滿臉胡腮的殺手,眼睛裡滿是控訴。
賀寒看著小丫頭被虐待,心疼的不行,看看才被抓來多長時間,小臉都瘦一圈了。
殺手眼神陰狠的看著暖寶,自己最討厭不尊重自己職業的人。
“你這小丫頭膽子倒挺大,也不怕一睡不醒。”
暖寶臉上揚起一抹假笑,“謝謝爺爺關心,我睡得可香了。”
“爺爺?”
暖寶睜著自己懵懂的大眼睛,“對呀!你這年紀怕是連媳婦都找不著吧。”
暖寶這話,像一把無形的刀插在殺手心尖上。
賀寒看小丫頭在分散殺手的注意力,全身蓄力,打算衝上前將暖寶奪過來。
就在賀寒出手的一瞬間,殺手提著暖寶迅速往後退。
看著賀寒出手,殺手忍不住冷笑,“你們不會當真以為我蠢,會上你們的當吧。”
殺手緩緩退至懸崖,“賀公子,我可不想和你們多有糾纏,我還趕著下一趟呢!”
將手中的暖寶緩緩放在懸崖邊,“只是不知道手中這小丫頭在你心中的重量幾何,我想看看。”
殺手眼中閃著病態的光芒,將手中的暖寶往懸崖外一拋。
暖寶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往崖底墜去。
賀寒的瞳孔微縮,也顧不上懸崖邊蓄勢待發的殺手。
朝著暖寶一撲,兩人一同往懸崖下墜去。
殺手看著往外掉的賀寒,搖頭嘲笑,“太重情的人終究會死的太快,看看。”
殺手慈悲的看著崖底,正準備轉身離開。
卻被趕來的侍衛捉個正著,殺手被按倒在地,臉上無悲無喜,“我就說,太重情的人終究會死得太快。”
若是在確認兩人掉崖後迅速離開,自己應當也會有一線生機。
可卻要慈悲的看著崖底,終究還是自負了。
殺手笑著將藏在牙縫裡的毒藥咬破,黑色的血液順著嘴角流下,眼睛無神的看著懸崖。
若是自己的孩子沒死,應當也長得這般可愛吧,可是這世界容不下他們,也容不下自己。
孩子!父親來了,你們可願意來接我。
侍衛擔憂的看著懸崖,他們都是將軍府派來保護少爺的,若是少爺出了什麼事兒,他們該怎麼交代。
“快派人到懸崖底下去找。”
“什麼,殺手吞毒自殺,tnd。”氣的侍衛長狠狠的踢了兩腳殺手。
極速下墜的暖寶,看著撲過來的賀寒,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