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爾哈朗每次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幾個獄卒就站在那些前來看望他的人身後,而且濟爾哈朗身上本身就一點傷勢都沒有。
雖然那種痛苦的確非常的痛苦,但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而且還有對獄卒的恐懼,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多說什麼。
所以,他只能承受,因為他根本什麼話都沒有辦法說出來!
但是他不知道這種痛苦,什麼時候能夠結束。
“說吧,別瞞著了,鄭親王,我們也不想這麼對您,雖然這是攝政王殿下說的,讓我們不惜一切代價,從你口中得知血鱗會的情報。
但您畢竟是親王,如果之後出去報復我們怎麼辦??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
“是啊!鄭親王,您只要將您知道的訊息告訴我們,我們告訴殿下,這樣,您不需要遭受任何的不好待遇,我們也算立功了,這樣不好嗎??這對大家都好啊!”
旁邊的幾個獄卒還在用言語動搖著濟爾哈朗的心。
但是此時濟爾哈朗緊皺著眉頭,牙關咬緊。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是栽贓陷害!”
濟爾哈朗額頭上全都是汗水,看著眼前的濟爾哈朗,周圍的幾個獄卒面上都露出無奈的神色。
“鄭親王,您別怪我們幾個小獄卒,這種訊息明顯不是攝政王想聽到的!您還是…………”
濟爾哈朗沒有說話。
此時,恨意在他的心中累積。
多爾袞!
若是自己能夠從著監獄之中逃出去,一定要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
一定要讓他們所有人!
所有人都要死!
憤怒在他的心中凝聚,但是此時的濟爾哈朗面上卻沒有絲毫的表示,相反他面上帶著哀求的神色。
“各位獄卒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府邸之中那些關於血鱗會的東西是怎麼來的???這絕對是血鱗會對我的誣陷!一定是!
還請各位明察!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濟爾哈朗朝著眼前的幾個獄卒哀求道,原本以他的身份怎麼也不可能哀求幾個低賤的獄卒。
但是這幾天的各種獄卒的手段,讓他徹底明白了,這監獄之中,誰才是老大!
他的性格畢竟不像豪格那麼剛硬,而且他也不是沒有機會出去。
眼下自然是軟了下來。
“您別怪我們!鄭親王!”
一個獄卒眼神之中帶著感慨之色,朝著眼前的濟爾哈朗說道。
“主要還是殿下那邊的命令!眼下攝政王還是想要從您口中得知一些東西!您還是說吧!
我們現在動用的手段,還都是不帶傷的!如果後續攝政王有其他的命令,那我們就沒有辦法了!我們也實在是不想動手啊!
您畢竟出生尊貴,我們就幾個小小的獄卒,什麼地方都去不了!”
聽到幾個獄卒的話,濟爾哈朗眼神之中充滿了絕望的神色。
看樣子,多爾袞這是想要乘著這個機會繼續折磨自己啊!
沒有辦法避免!
………………
“人都準備好了嗎?”
多爾袞眼神冷峻的看著面前的范文程和宋義問道。
“主子,所有該安排的人都已經安排好了!”
宋義和范文程恭敬的朝著眼前的多爾袞說道。
“只是…………”
此時范文程稍稍遲疑了一下,看著面前的多爾袞。
“只是什麼???”
多爾袞眉頭微微一皺,看著眼前的范文程問道。
“主子,我們的行動是不是太明顯了一些啊!”
范文程苦笑的看著眼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