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隊伍自然是引起了大田村村民的注意,一些村民停下了勞作,眼神之中帶著好奇之色,看著眼前押送的隊伍。
大田村的村長稍稍遲疑了一下,緩緩的走到了徐行的身邊。
“官人,您這是……”
聽到村長的問題,徐行微微一笑,朝著面前的村長說道:“這些人是押送青州的罪犯,天氣太熱,我想借道在這裡休息一會兒,這是我的令牌!”
說和,徐行從身上掏出了一塊令牌,村長稍微檢查了一下。
“好的官人,我這就給您騰個地方。”
村長恭敬的朝著面前的徐行說道。
“走!進村!”
徐行點了點頭,朝著身後的官差開口道。
旁邊的村民們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本村的教師羅溪聞訊趕來,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他微微愣了一下,眼前這些囚犯身上衣服還是一些綢衣,他的眼神之中露出一絲好奇之色,朝著一旁的徐行問道:“這位兄臺,我想問一下,這些人看衣服,應該是富戶吧?為何這……”
“您是?”
徐行聽到羅溪的問題,他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疑惑之色,看著面前的徐行。
“哦!我是本村的教師!我叫羅溪!”
“是羅老師啊!”
徐行恍然的點了點頭,他笑了笑,看著面前的羅溪說道:“這些人的確都是富戶,但是卻都抗糧不繳,偷稅漏稅,被查處之後,還拒不補交,直接被抄家,全家流放!”
“哦!”
羅溪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恍然之色。
他朝著身後的那些跑過來的陳奕這些小孩兒說道:“聽到沒?以後你們這些人以後就算是發達了,該交稅交稅,不要妄圖對抗國法!”
“聽到了,老師!”
周圍的這些小朋友,紛紛說道。
陳奕有些好奇的看著面前的這些身穿綢衣的富戶,小時候他記得很清楚,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趾高氣昂的,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尤其是這些有錢人家的孩子,看到自己的時候,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哪怕是縣裡偶爾有一些官差下來,在碰到這些有錢人的時候。
也都是客客氣氣的,那個時候,父親每次都對自己說,要自己離這些有錢人遠一點,因為朝廷和這些有錢人,都是一夥的。
就算是這些有錢人犯法,也都是能夠找到人來頂鍋,朝廷再怎麼樣,都不會處理這些有錢人的,因為人家有背景有勢力,還有錢!
怎麼現在…………
陳奕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看著這些蓬頭垢面的有錢人。
徐行和羅溪聊的還不錯。
二人相約到村頭的一個驛站去聊一會兒,給陳奕他們放了一個假。
陳奕跑回了家中。
看著還在編框的父親問道:“爹爹,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那些富人官紳就算是犯了國法也沒有問題嗎?他們官官相護,怎麼現在抓富人,抓官吏,這麼多啊!”
陳奕眼神之中帶著不解之色,看著面前的陳方田。
陳方田原本在編框的手微微一頓,他眼神之中帶著不解之色看著面前的兒子問道:“你在哪兒看到富人官紳被抓的?”
“就在村口啊!剛剛一個官差進村了,身後跟了好多身穿綢衣的階下囚,聽老師喝那個官差的對話。
那些官紳和富戶,都是因為拒絕徵繳稅收,然後被抓起來流放的,據說是抄家,然後老師還跟我們說,以後要遵守國法呢!”
陳奕看著面前的陳方田說道。
聽到陳奕的話,陳方田微微愣了一下。
“在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