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中慢慢地浮上了夜闌的容顏,她的痛苦她的哀求和指控。
她說他不可以那樣無情,絕情,是的,是的,他怎麼能那樣無情。
夜闌還有多少日子可以走下去”“他怎麼能連她一個最後願望都不給實現。
心頭的喜悅突然一點點地熄滅,“。
眼前的人兒,以前他要她做他的王妃,她不答應,現在他答應了要娶夜闌,她卻提出要做他的王妃……。
為什麼,要讓他做這樣艱難的選擇,為什麼?!
凌嘯陽的心在痛苦和矛盾中掙扎,痛的閉上了那雙鳳目,久久地無法言語。
夜闌憔悴蒼白的臉,佑熙剛丹的話語,在他的腦海中,在他心頭,翻滾著,折磨著他。
一邊是夜闌,痛苦悲傷的斥責他的無情,絕情,一邊是他要一輩子留住的女人,終於說要嫁給他,而他卻無法說,好,明天我們就成親。
唯一能做的只有在矛盾的痛苦中讓自已的被剖成兩半,鮮血淋漓。
凌嘯陽的痛苦沉默,讓佑熙不由地抬頭去看他,她被他臉上那種痛,刺痛了。
咬了咬唇,佑熙低聲道:“我等你兩天,給我答覆,我吃飽了,……”,想休息了。”不敢再看他痛苦矛盾的臉。
“兩天?”凌嘯陽喃喃地重複著佑熙的話,神色痛苦而矛盾,雙眼悲傷而迷茫的看著佑熙。
“對,兩天,你考慮好了告訴我!”佑熙大聲的回答著,卻不知自己為何這麼大聲,是在掩飾什麼嗎?
“好,兩知……兩天!”凌嘯陽站起身來,失魂落魄的向外走去。
兩天真的可以做出什麼決定嗎,兩天的時間,卻要決定自已一生的妻子嗎?
好難,好難!
悠然居
夜闌喝著丫環端來的藥,抬眼問那丫環:“王爺是不是去了卉夫人那裡?”
“是的,夫人!”丫環低聲回答,“夫人別擔心,王爺一會兒就過來了。
“我交代你的事,你可放在心上!”這丫環,她可是使了不少銀兩。
“夫人的吩咐,奴婢怎敢不謹記在心,不過奴婢聽來的,不敢向悠斑,……怕您……怕您……。”
丫環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明顯擔心自己的話刺激夜闌發病。
夜闌看著丫環似乎有事瞞著,不悅的喝道:“有話就說不準隱瞞!”
丫環猶豫著,這才回答道:“奴婢在外面聽到,卉夫人心,“說要王爺娶她為妻子!”
“什麼!”夜闌一驚,手中的藥碗,噹啷從手中落下,掉在床上,又滾落在地上,粉碎”,。“王爺答應了嗎?”
丫環忙用衣袖擦拭床上的藥,邊道:“夫人您別激動,王爺既然答應您了,定不會食言的,不過開夫人給王爺兩天時間考慮。”
冷夜卉,你倒底要做什麼,你不是恨凌嘯陽,為什麼,現在又要爭?
夜闌蒼白著臉,讓丫環出去,心卻陷入了擔憂和不安中。她看得出凌嘯陽對夜卉的心意。
那一片梅花林,凌嘯陽對夜卉的關懷備至,小心翼翼,他做的一切一切,都在討好著她。
即便是之前他們相愛的時候,他都不曾這樣用心過,不曾這樣呵護過她。
冷夜卉她是故意和她做對麼,她好不容易得到凌嘯陽的承諾,要娶她為正妻,而她,卻在這個時候搞破壞,要凌嘯陽娶她。
她是什麼居心?爭寵還是真的記起了以前的什麼,不,夜闌的心一陣驚慌。
夜闌腦海中想起了夜開曾經提過赤月國,難道,她失憶什麼的不是真的?還是她真的記起了什麼?不然為什麼突然會提出要做凌嘯陽的王妃。
不,不行,她不允許有這樣的意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