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拍攝,造成的影響可不僅僅是那些照片。大家後來都在調侃,他怎麼能是公關部門請來的呢?難道蕭永不應該是人力資源部門請來的?
安妮和蕭永倒都是有志於為攝影這門古老卻也現代的技術做點什麼。或許,成立一個強大的攝影團體,不是件壞事。
“大家湊一起能做些什麼呢?”加里寧聳了聳肩,有些無所謂地說。
“不定期地進行各種大型地主題拍攝、出版攝影作品專輯、進行巡迴演講和講座,將攝影的影響力重新塑造起來……”安妮有些激動地說,“我們理解的。也可以讓許多其他人理解。蕭永在這方面已經走在了我們前面。他的那個網站……很有意思。”
橫山勇點了點頭,說:“我贊同。蕭永這方面的確想得很遠了。我也認同他的技術,太出色了。”這一點。可能現在已經沒有人會質疑了。其他人的確都有自己的特長,會在這樣或者那樣一些方面勝過蕭永,但在攝影的純粹地基本功的領域,蕭永說自己第二,恐怕沒人敢說自己第一。“和大家在一起工作,我覺得很愉快,而且我也學習到了許多東西。在一般的工作和練習中。我沒有這樣的機會。如果。建立一個攝影團體能讓我有這樣的機會,我會很榮幸地成為其中之一。”
橫山勇說話的時候一向很謙虛。雖然骨子裡他似乎並不真地是這樣。謙虛是無法成就一個優秀的攝影師地,一個攝影師必須自信到哪怕達到了自大的地步,不然,他壓根無法在決定性地瞬間到來的時候按下快門。他必須確信,在按下快門的那個瞬間,他能抓住的就是最好的。但是,橫山勇善於學習,對於用光的準確表達有著執迷似的熱情,大家這些天卻也都看得很清楚了。除了蕭永之外,最喜歡去幫助其他攝影師地就是橫山勇了。而他也從不羞於請教各種有時候看起來有些愚蠢和低階地問題。
橫山勇倒是說出了在場一些人心裡的話,在場地這些攝影師都不缺錢,或許他們的經濟情況有些參差,但掙錢都不難,追求一些玄奇的東西,是他們的共同追求。現在,大家互相認識到了別人的能力,有這麼個好機會聚集在一起,又有著足夠號召力,讓大家都能夠信服的召集人,這可是再好不過的機會了。
安妮笑著說:“那我們就把這事情定下來吧,暫時,就我們這麼8個人,以後要增補什麼人進來,大家也可以推舉、討論。這是個不以盈利為目的的團體,大家平時還是得把大部分時間花在掙錢養活自己上,然後才是我們這樣一個團體的一系列活動。這第一年的議程,我先去聯絡一下吧,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機會。其實,雖然不以盈利為目的,但是,以我們這些人的號召力,想必也不是沒機會在這些活動裡掙錢,哪怕只是平衡掉我們組織活動的開銷。”
蕭永笑著說:“如果需要,大家來上海吧,我的影棚可以免費借給你們玩。”
安妮笑了笑,開心地說:“結束了這裡的事情,我就會去的。我們先來談談,我們這麼個團體,到底應該叫什麼名字吧。”
大家的主意都很多,來自不同語言,表達不同寓意的,有著不同文化、歷史、宗教背景的,偏向專業性或者是偏向大眾性的……這裡畢竟有來自各個不同國家的攝影師,要讓大家的意見能夠歸一在一個都能接受的名稱上,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安妮深知,他們這種比較鬆散的團體,要是不能在這第一項“合作”上達成一致,讓有些人的心裡留下疙瘩,那這個團體還不如乘早解散,免得投入了偌大的時間和精力,卻只能給自己找來一堆麻煩。安妮熟練地調節著討論的氣氛,不時加入自己的插科打諢。
“蕭永,你還沒發表意見呢。”法國攝影師盧西安?德邦友好地說:“以後,你可是我們這個小團體的技術總監,給點參考意見吧。”
蕭永一直靠著視窗坐著,他聳了聳肩,一副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