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清白盡喪」。
似乎是有些賭氣似的,他對自己說,再也不要理佐助那個混蛋了。
漩渦鳴人果然說到做到,他已經連續三天沒有和佐助說話了。
可是佐助也沒和他說過一句話,除了早上叫他起床之外。
其實這樣的感覺也不怎麼好……他偶爾還是會覺得和佐助說話甚至是吵架的日子比較好過一點。
於是這天晚上鳴人還是忍不住,敲開了佐助的房門。
“那個,我有題不會做……”
“什麼題,拿過來。”
之後的交流真的簡單到不能再簡單,其實他也不是真正有問題想要問佐助,於是很敷衍的隨便找了一道題來問。
“這個?”佐助皺起了眉。
“這個今天上午上課的時候才講過的。”
糟糕,鳴人心裡暗叫不好,他完全忘記了手上拿的這本習題正是佐助上午在課堂上講的那本。他有些微微的臉紅,乾脆就豁出去了。鳴人脖子一揚,擺出一副我就是不懂又怎樣的模樣。
佐助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給他講解起來。
“這道題因為是虛擬語氣,所以從句要往後推一個時態,主句是過去式,從句就要用過去完成式,所以要選D。”
三言兩語就解決了一道題,鳴人完全沒有聽進去,還楞在那裡。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佐助最近對他有些冷淡。忽然又覺得自己繼續杵在這裡有些自討沒趣,簡單的哦了一聲,就出去了,出門的時候,他甚至禮貌的把門帶了過來。
其實只要一扇門就可以隔開兩個人。
第二天鳴人一到教室就看到熱血的阿凱老師在和他的得意門生小李討論一道物理題。
阿凱是物理老師,小李是物理課代表。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總喜歡做相似的打扮,遠遠看去就像一對父子,這可能也是為什麼小李腦袋有些呆呆的,物理卻學的特別好的原因吧。
鳴人有些汗顏,這兩個人精力也太旺盛了吧,大清早的,大家都昏昏欲睡的樣子。只有這兩人可以這麼精力充沛。
他又想起了自己最薄弱的物理,雖然說一定要弄懂才可以,可是弄不懂的就是弄不懂。
所以,他也沒有必要非要弄懂為什麼佐助忽然就變得有些冷淡了,他也沒有必要弄懂到底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一個上午的課上的鳴人腦袋有些昏沈沈的,趴上桌子上作沈睡裝,也沒聽進去多少東西。一個小紙團砸過來,砸到他頭上,他拾起紙團四處張望,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無聊,結果看到他的難兄難弟犬冢牙對著他擠眉弄眼,似乎在示意他開啟紙團。
他疑惑的開啟紙團,上面寫著一行字。
“下節課翹課去打球,去不去?”
落款是犬冢牙。
翹課的事他漩渦鳴人不是沒做過,而且太久沒有劇烈運動過,身體似乎也變得有些遲鈍了。鳴人抬頭看了看黑板上值日生寫下的今日課程表,下一節正好是英語課。幾乎是沒有猶豫的,他衝著牙的方向狠狠的點了點頭。
第二節上課的時候幾個人抱著球來到了操場,正值課中,操場上幾乎沒有人,除了有幾個遲到的學生匆匆走過的身影,也就只有他們幾個了。鳴人,牙,丁次,小李,讓他意外的是一向懶散怕麻煩的鹿丸和最規矩的寧次也來了。
六個人正好可以打三人對抗賽,於是幾個人做了簡單的分組。鳴人,丁次,鹿丸一組,牙,小李,寧次一組。
這樣的分組讓鳴人有些鬱悶,分到一組的偏偏是胖子丁次和沒什麼幹勁的鹿丸,似乎另外一組要佔便宜的多,三個運動好手湊一塊去了。
可是今天似乎大家都沒什麼幹勁,打了半天差不多就是你進一個我進一個,幾乎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