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大哥!”牧月嬌一聽,頓時一急,但是卻看了牧家旺忽然大笑起了,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當即臉蛋兒氣鼓鼓地說道:“我哪裡有茶飯不思!本小姐一天吃五頓、六頓,吃得可香了!”
牧家旺頓時覺得好笑,順手拿起身旁桌上的幾顆瓜子嗑了起來,一邊嗑瓜子一邊笑道:“你這五頓、六頓的,是把和小月兒吃零食的次數也算上了嗎?”
“嗯嗯,是啊。”牧月嬌笑著點點頭。
“不過我還有一個訊息,是關於某人,不知道你想不想聽呢?”牧家旺笑道。
“我才不要聽呢!”牧月嬌一邊把自己書桌上的字給收起來,一邊卻又悄悄地豎起耳朵,打算聽聽牧家旺口中的訊息是什麼。
牧家旺瞧得牧月嬌這般裝作沒興趣卻又想悄悄偷聽的模樣,頓時在心裡覺得好笑,於是清了清嗓子,從懷中取出一封已經被拆開過的信件,高聲朗讀道:“吾兄家旺,愚弟林晨問候……咳咳咳,前面這段是寫給我的,我就不念了哈……幸得月嬌關懷,祈平安福貼身佩戴,近日終是大病初癒,特來告知,感謝月嬌關懷之情,又想起吾與月嬌多日不見,近來甚是想念……”
牧家旺還沒有唸完,手上的信件便是被一旁的牧月嬌一把奪了過去,粗略的掃了幾眼之後,臉上微紅,佯怒道:“大哥騙人,他哪有這麼說?”
“哎呀,這信裡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嘛……一樣的,一樣的!”牧家旺嘿嘿笑道。
“不正經!”牧月嬌白了他一眼,而後將信件在桌面上擺開,自己看了起來。
自從分開之後,李瀟然便是零零散散地和牧家旺透過幾次信件。但牧家旺都沒有給牧月嬌知道,一直到林晨甦醒,傷勢慢慢地有所好轉之後,這才逐漸地給牧月嬌也寫一些信件。
但眾人並沒有讓她知道林晨身受重傷的事情,而是謊稱在回去湘楚的路上得了一場大病,林晨在病床上躺了許久,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天工閣內修養。
“他的病,真的好了?”牧月嬌看抓著信紙,目光看向牧家旺。
“是啊!”牧家旺點點頭,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說道:“林晨說他們的下一個目的地的八桂的容州縣,等他們到了目的地之後,會給我們寫信,到時候你就可以和他聊聊了!”
牧月嬌將手中的信紙放在腿上,微微抬頭,思緒隨著微風和花香飄散……
天氣變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