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王邁已經中了舉人,還參加過一次科考,正兒八經的聖人門徒,又很遵守當幕僚的規矩,所以,他們願意彈劾就彈劾去好了!”
“知道你們肯定有防備,不過,這種事還是小心些好!商人畢竟是商人,他們現在的身份還不夠高,如果有官員要責難他們,並不需要多大的理由。”於中提醒道。
“知道。於哥你就放心好了!這些事,施世綸和陸瓏琪可從來不少提醒。這兩個你別看他們是清官,有時候比貪官還奸呢!”羅欣笑道。
“這就好!……兩淮鹽商不可能突然間就無緣無故的朝安徽下手,平白得罪馬德這個封疆大吏不會是他們這些商人願意去做的事情。你們查到什麼線索了?”沒有接著在王家父子身上耽誤時間,又問起了正題。
“根本就不用查,一問就行了。哼,兩淮鹽運使是太子的人,如果沒有他點頭,兩淮的鹽商敢這麼幹嗎?這可是關乎一省食鹽的大事,也只有那個太子爺敢這麼胡來。”羅欣恨恨道。
“沒有證據不要亂說,會掉腦袋的!”於中小聲提醒羅欣道。
“我知道!”羅欣撥出了一口鬱氣,輕輕答道。
“這事太大……安徽的鹽運也在兩淮鹽運使監控之下,就算他開了鹽引,兩淮鹽商也可以有諸多借口不到安徽販鹽,如果成心想整你們,在行政上,你們幾乎就是毫無反抗之力。何況,這些人身後還有一個太子!……”於中把拳頭狠狠地砸進了掌中,“這事還真是個大麻煩。媽的,那個太子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突然想到對你們下手?”
“因為最近有傳言,朝廷要將安徽、江蘇、江西三省合成一部,設一江南總督統理。人選雖然不少,可是,馬德因為這幾年的政績還不錯,呼聲不低。我想那位太子爺是怕馬德升官上任,對他在江南的財源有所阻礙,這才不顧一切的想給我們製造麻煩,想打掉馬德這幾年來的政績!”羅欣答道。
“江南總督?難怪!……三省制臺,誰不垂涎三尺?只是,這麼一來反而苦了你們了!”於中說道。
“所以,睛姐剛從安慶下來沒多久我就追來了。這種事,只有睛姐才能給我們一些幫助。現在,她已經趕去安徽幫忙策劃了。我幫不上什麼大忙,就負責留下來給於哥你說一說這事,順便賠禮道歉……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們夫妻少了一個團聚的機會!”羅欣對於中畢恭畢敬的拱手說道。
“放心吧,我難道還分不清輕重?只要你不把這次我丟醜的事說給莫睛聽就行……還是算了,既然遇到了郭二桿子,就算你不說也沒用了!他非得把這事捅得滿天下都知道不可,你只要到時候幫我求求情,緩解一下我們的‘家庭暴力’就成。”於中苦笑著擺了擺手,又說道:“你想害人又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你想害德舒?”
“不是德舒!那傢伙只是想巴結你這個皇帝面前的紅人。我想害的是那個福建道的監察御使,就是被旭日干他們從那位郭鐵膽身後揍出去的人物!他叫牛問仁,是太子胤礽的門下。嘿嘿,說起來,就又有些對不住於哥你了。我本來是在軍營外面等著你的,結果看到最後你被德舒派人送去了妓院,於是靈機一動,就派人給那位正好奉了康熙命令來巡查閩浙的郭大御使,接著,又送信給了這個牛問仁,說你在雲居院殺了人,他果然就屁顛屁顛兒的跑來看情況了,只是我沒想到他是個膽小鬼,居然沒穿官服,而且看到郭琇也在就躲了起來,害得我只好派旭日干他們把他給打出去。要不然,他穿著官服帶著官差來抓你,這一個‘蓄意陷害’的罪名恐怕就跑不了了,到時候,那個太子肯定也少不得一陣啞巴虧。”羅欣說道。
“是啊,啞巴虧!害人?可現在好像最倒黴的還是我這個無知且無辜的誘餌吧!”於中苦笑道。
“唉呀,不會啦!於哥你放心。這個計劃雖然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