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呢!雖然此人很少主動出面。可他卻是戶部裡面跟咱們最不對付的一個。”勞之辯微微一笑,又接著說道。
“書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琦亮聽得有些不耐煩,開口問道。
“殿下,微臣想請問您一個問題,不知可不可以?”勞之辯沒在意琦亮地話,轉而又朝胤礽問道。
“問吧!”胤礽答道。
“不知殿下您清不清楚現在戶部的帳目?”勞之辯又問道。
“這個自然清楚。戶部原本的存銀,再加上於中送去地那一筆,總數已經超過了五千萬兩!要不是有這麼一大筆銀子墊底兒,皇阿瑪又哪敢隨便南巡?”胤礽答道。
“不錯。戶部的帳目上確實有超過五千萬兩的白銀。可是,殿下您可曾聽說過一個傳聞?”勞之辯又問道。
“什麼傳聞?”胤視問道。
“戶部其實已經沒錢了。要不是有於中的這次送來的百萬兩黃金打底,戶部恐怕連朝廷正常的開銷都難以支撐!而且,各省各地的藩庫也大多有著不小地虧空。咱們大清國地錢,已經差不多被各級官員給借沒了!”勞之辯沉聲說道。
“勞大人,話可不能亂說,現在皇上地內帑也有個七八百萬兩,戶部那麼大一份‘家業”怎麼會沒錢?”凌普叫道。雖然勞之辯所說的訊息他也聽說過一些,卻遠沒有這麼,“危言聳聽”。國庫都被借光了?這得是多大地事情?
“凌大人你忘了我是左副都御使?自然有得到訊息的法門!而且,難道凌大人你不覺獺吳佳謨那老頭前次對於中有些太過親熱了嗎?這個老東西仗著資格老,可一向沒把什麼人放在眼裡過!除了因為於中給他應了急,他又有什麼理由幫襯於中?”勞之辯反問道。
“不錯。確實是這個道理。可是,國庫缺錢,對咱們又可能是什麼好事?勞大人,你莫忘了主子是監國太子,這種麻煩事如果捅出來,可正好壓在咱們自己頭上。”琦亮說道。
“是啊。書生,你到底是什麼主意?”胤礽也問了起來。
“殿下。微臣的主意就是清理國庫虧空!”勞之辯躬身答道。
“書生,你想害我?”勞之辯把主意說出來之後,胤礽沉默了好一陣兒,才幹巴巴地問出了這麼一句。清理國庫虧空?這些錢都是被那些官員借走的,如果要清理,那豈不是結怨天下?
“微臣不敢!”勞之辯一哆嗦,急忙叩頭答道。
“那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不知道做這事會有多大的後果嗎?你如果不是想害本宮,又是想幹什麼?”胤視怒聲問道。
“殿下。微臣一片忠心,絕無此意。請您容臣把話說完!”勞之辯叩頭道。
“說完?好!那你就說說,你還想怎麼樣?你難道有辦法來跟全天下的官員做對嗎?就算你能抵得住這些人,可這些人都跑到老大和老八那裡之後,本宮又該怎麼辦?”胤礽怒道。
“殿下。臣的意思,並不是說由我們自己來清理這國庫的虧空。”勞之辯答道。
“不由我們自己?”胤視一怔。
“正是。殿下,難道您不覺得,此事交由大阿哥或者八阿哥乃是一大‘功績,嗎?”勞之辯笑了起來。
“交給老大和老八他們?”胤礽猛得一睜眼,忍不住叫道。
“正是。皇上現在已去了江蘇,殿下您現在是監國太子。國事都是您說了算。您讓誰去做什麼事,誰敢不去?不去,那就是有違諭旨!縱是大阿哥和八阿哥身份尊貴。也絕對難當此責!”勞之辯又叩首說道。
“妙啊。大阿哥和八阿哥他們仗著行事自由,現在正在拐著彎兒的結交大臣,想以此來對抗主子,可主子您卻突然一道諭旨讓他們去清理國庫虧空,那豈不就是讓他們前後矛盾,裡外不是人?”凌普忍不住也笑了起來。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