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表面看起來,陳六合依舊很鎮定自若,彷彿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實際上也差不了太多。
這些人想光憑氣場就把他給壓制住,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陳六合沒有率先開口說話,就這樣靜靜的審視著四人。
“陳六合,我限你一分鐘之內,讓人把我離天宮的人給放了,否則的話,老身今天就葬送了你這廝。”老嫗盯著陳六合,一開口便是聲如強雷。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孽畜,半個小時內,我若沒看到古通博出現在我面前,我便送你去閻羅殿報道。”站在老嫗身旁的黑袍老者,也是怒聲說道。
“把秦昊月帶來。”身穿白色勁裝的中年男子厲聲道。
“帝天崖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我取你狗命。”最後一箇中年男子說道。
四個人,皆是聲高拔調盛氣凌人,那模樣,像是壓根就沒把陳六合放在眼裡一般,十分的強勢。
陳六合依舊眯著眼睛,臉上看不出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他靜靜的審視著四人。
沒有著急開口回答什麼,而是停頓了幾秒鐘,才道:“怎麼只來了四個人?還有一家的人沒來?”
“哼,陳家孽障,先不要說那些廢話了,我只想看到我離天宮的人安然無恙,你最好不要跟我們耍什麼花樣,不然的話,老身保證,你會死的非常難看。”老嫗開口說道。
陳六合失笑了起來:“幾位大駕光臨,我自然是不敢跟你們玩什麼花招的。”
說道這裡,陳六合頓了頓,又道:“不過,你們來到了我的地頭上,一開口就用這樣的語態跟我對話,似乎也不太友好吧?現在你們的人在我手中,難道不應該對我客氣一點嗎?”
“渾賬,我們親臨,你還敢尖牙利齒,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嗎?”黑袍老者怒聲呵斥。
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不急不緩的說道:“想讓我放人,好歹你們也得讓我知道,你們的身份是什麼吧?現在我連你們誰是誰都沒搞清楚,怎麼放人?”
“就憑你,也配嗎?”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冷聲喝道:“你現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把人給我們放了,只有平息了我們的怒火,在你死的那一刻,或許還不會太過悽慘。”
陳六合挑了挑眉頭,目光在四人的臉上掃過,譏笑道:“你們太上家族出來的人還真是不一樣啊,不管在什麼時候都這麼囂張強勢嗎?還是說,你們蠻橫慣了,已經太久沒有被人踩踏過了?”
“陳六合,你不知死活。”黑袍老者一臉怒容,腳步跨前,這一腳,直接就把地板給踩得崩裂,他身上的氣勢更是在瞬息之間激盪出來,仿若有一股如山嶽般的威壓傾瀉而出,湧向了陳六合。
眾人的心頭狠狠一顫,劉智軍直接就掏出了一把槍,指著對方的頭顱,厲聲道:“進門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們,要時刻記住這是什麼地方,如果你們想要在這裡撒野的話,這絕對是個很愚蠢的做法。”
黑袍老者看了劉智軍一眼,眼中戾氣濃郁:“你是誰?這是我們跟陳家孽畜之間的私事,與你何干?如果夠聰明的話,最後就是滾一邊去,不要引火燒身。”
作為一名軍人,劉智軍可不懼怕這些人,他站在那裡渾然不懼,道:“我隸屬戰部,有什麼異議嗎?”
“陳六合也是我們戰部的人,他的事情自然就是我們戰部的事情,我還真的就管定了。”劉智軍字句鏗鏘的說道。
黑袍老者的眼睛都眯起了幾分,死死的盯著劉智軍,旋即,他才看向了陳六合,說道:“陳家孽畜,你好膽,你以為有戰部的人在你背後撐腰,你就可以有恃無恐了嗎?你就以為我們不敢動你了嗎?”
“那你動一個試試,我就在這裡坐著。”陳六合看著幾人,非常淡漠的說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