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露出了真誠。
桑切諾怔了怔,伸出手掌,陳六合失笑,再次跟桑切諾握了握手。
一路上,兩人都在聊著天,以桑切諾作為主導,他似乎真的對陳六合非常感興趣,一直在尋找著話題,但這話題,把控的都很到位,大多都是一些閒言碎語,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
就這樣,一路無事,車隊安全抵達國賓酒店,在接受了一通媒體採訪後,陳六合把桑切諾送進了酒店。
“桑切諾先生,祝您在炎夏能度過美好的幾天。”臨別前,陳六合對桑切諾說道。
“陳,你中午不陪我吃飯了嗎?”桑切諾問道,對陳六合,他從始至終,沒有表現出半點敵意。
陳六合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實在抱歉,桑切諾先生,由於我的工作,會讓我變得非常忙碌,所以,我可能沒時間陪您共進午餐了。”
說著話,陳六合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道:“現在是十一點整,十一點三十分之前,會有炎夏的代表來陪同桑切諾先生吃午飯的。”
“好吧,這實在是太遺憾了,希望在這幾天內,我們有時間一起享用炎夏的美味。”桑切諾說道。
陳六合笑著點了點頭,道:“桑切諾先生,想和我成為朋友還是敵人,主動權都在你們柴斯德羅家族的手中,希望您今天跟我說的話都是真的,可不要讓我失望。”
頓了頓,陳六合深深凝視著桑切諾,滿含深意的說道:“不過,不管你們怎麼選擇,我都希望,這一次的峰會,能夠風平浪靜,不然的話,我不會讓任何一個敢挑釁炎夏威嚴的人,有好下場的,這是我的底線。”
“陳,時間會是最好的證明。”桑切諾說道,旋即,他又道:“陳,你的英文說得非常流利,比一個純正的西方人,說得還要標準一些……”
“謝謝誇讚。”陳六合說道,隨後,便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套房。
陳六合走了之後,桑切諾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