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道:“這就是瞻前顧後的短板與後果!有時候,人做事,還需需要果斷與魄力啊!思慮太多利弊,往往得不償失!”
“話說回來,諸葛銘神跟咱們又有本質上的區別!他家大業大顧慮也多!咱們孤注一擲,反倒少了很多負擔。”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道:“小妹,今天上午還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想不想聽聽?”
不等沈清舞回答,陳六合就說道:“諸葛銘臺被雨仙兒挑斷了手筋!而且還是明目張膽的行為!這件事情不管雨家是什麼態度,從今以後,雨家跟諸葛家的關係,就很耐人尋味了!他們之間,必定產生裂縫!”
聞言,沈清舞的眉頭微微上揚了幾分,但沒有出現什麼太大的波瀾,她道:“這像是雨仙兒能夠做出來的瘋事!她這樣做,只是要給你交上一份答卷,讓你看到她的決心和誠意?”
陳六合點點頭,道:“沒錯!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但那女人心裡會怎麼想,這一點,很難下定論,她的心思不好揣摩。”
沈清舞凝眉分析道:“如果這僅僅是為了演戲給你看的話,那這演戲的代價也太大了一點,犧牲一個諸葛銘臺來迷惑我們,成本太高,應該不太可能。”
“可雨仙兒的確又沒有幫助我們的理由!她無利可圖!更不符合雨家的獲利標準!他們很清楚我們對他們雨家的仇恨!這不亞於養虎為患。”
沈清舞看了陳六合一眼,道:“哥,說實話,連我,都有些看不清雨仙兒了!她太過矛盾,矛盾的讓人云山霧罩!”
陳六合聳聳肩,道:“誰又不是如此呢……”
沉凝了一下,陳六合又道:“還有更有趣的一件事情,在諸葛銘神和我相繼離開雨仙兒住所後,諸葛銘神折返了回去,跟雨仙兒有過一翻交談,似乎還很不愉快的不歡而散。”
“當時,諸葛銘神一定知道我會防著他們,我也一定沒離開!至於他們是不是在故意演戲給我看,這點就不得而知了!畢竟,大家都不是簡單的貨色,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都不算太意外。”陳六合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