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可不能說的太滿,你連眼下的問題都解決不了呢!一個晚上的時間,可是能發生很多轉變的!我怕就怕你連王金彪,都鬥不過啊。”
陳六合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連這麼臭的棋,你都能走的出來,你還怎麼跟我玩?都不用我插手,僅憑王金彪,就足夠讓你夜不能寐了。”
李觀棋仍舊沒有動氣,他搖搖頭道:“一個讓人栽了跟頭的香蕉皮,也有什麼可取之處嗎?樂色終究是樂色,不可能有什麼稱道之處的。”
陳六合笑容不變,歪頭看了眼站在身後的王金彪一眼,玩味道:“金彪,你怎麼看?”
王金彪冷笑了一聲,居高臨下的低睨著李觀棋,說道:“我喜歡看你這種自負的樣子,也喜歡聽你這種貶低、羞辱我的言論!”
“因為等到我把你踩在腳底下的時候,那一天,我是樂色,那你又算什麼?”王金彪獰聲道:“我在你眼中越上不得檯面,你最終的定位就會越低廉。”
“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會有這個可能。”李觀棋凝聲說道。
陳六合笑著接茬,道:“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風水輪流轉這句話,非常在理!還記得你剛入京的時候嗎?你到醫院看望王金彪。”
“這一轉眼,還沒幾天呢,就調轉了過來,輪到我們來醫院看你了。”陳六合笑意盎然的說道:“下一次,我們再來看你的時候,可能就是去太平間了。”
“所以,李觀棋,千萬要保重身體!但你也儘管可以放心,等你死了的時候,我就算忍著痛,也會給你包一個三位數之內的白包。”陳六合說道。
“你就沒那麼走運了,你死了,我看都不會去看你一眼。”李觀棋爭鋒相對。
陳六合聳了聳肩,道:“有什麼區別嗎?你這輩子也不可能會有那種機會。”
李觀棋冷笑著沒有說話,陳六合忽然想起什麼,道:“哦,對了,我們今天來這裡,其實不是為了來探病的。你也知道,你死了,我們才會鞭炮齊鳴,你活著,委實有些讓人遺憾。”
“我們今天來這裡,只是想跟你說,做人做事,不能把說話當成放屁,你一到炎京就跑到我們面前來吹牛比,這個習慣有點不好,下次一定要改。”
陳六合正兒八經的說道,李觀棋都被說楞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
陳六合接著道:“還記得你當初去醫院看望王金彪的時候說了什麼嗎?你給了王金彪兩條路走,要麼滾出炎京滾出龍殿,要麼,就死在炎京!”
“很可惜,你的話,一丁點都沒能實現,王金彪沒走也沒死,並且他給你造成的麻煩會越來越大,你要好自為之了。”陳六合本來想抬手拍拍李觀棋的肩膀,佯裝一副說教的語重心長姿態,可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李觀棋身旁站著幾個虎視眈眈的高手!
“棋還沒下完,不用著急。”李觀棋的養氣工夫不得不說非常好,承受了如此羞辱,他還能保持最基本的淡定,哪怕他心中已經怒火衝宵,如山洪湧現。
陳六合不以為然的聳聳肩,站了起身,有點索然無味。
王金彪卻是狠狠的盯著李觀棋說道:“李觀棋,你記住了,一山不容二虎,龍殿和炎京,我們兩個,只能活一個!要麼你宰了我,要麼我宰了你。”
“接下來時間還長,我王金彪來陪你玩!想跟我六哥玩?你已經不夠格了,先把我的屍體踩在腳下再說!當然,我希望是我把你的屍體踩在腳下。”王金彪無比張狂的說道。
這席話語,冰冷有力,震撼人心,在病房內來回傳蕩,也讓得李觀棋的眼神,都凌厲了幾分,他道:“我讓你連墳頭都無人可立!”
“我也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王金彪毫不退讓,目光如柱,一眨不眨的盯著李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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