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界很大,也無奇不有,我們不能攔著每個人不讓他去作死,一樁小事罷了。”
“還有人敢在喬天商場惹龍哥?呵呵,這可真是打著燈籠上茅房,找死了!”有人來了興趣,笑道:“龍哥,那不長眼的傢伙下場應該很慘吧?”
王金龍笑笑,放下酒杯,不以為然道:“下場也就那樣,好像是喬家動的手,具體是被關進了狗籠子裡一頓鞭打,還是沉到了哪個河底餵魚,我沒多問。”
幾人都是縮了縮脖子,笑著豎起大拇指:“還是龍哥手腕通天啊,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動手,喬家直接就幫你搞定了,在汴洲能有這種分量的人,絕對找不出幾個。”
王金龍高深莫測的笑了一聲,可謂是把裝逼這門學問玩到了滾瓜爛熟。
就在王金龍花式裝x的時候,他沒注意到,在人來人往的大門處,出現了兩個與眾不同的青年。
他們看上去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一人相貌平平,一人臉色白淨還算英俊。
之所以說他們與眾不同,是因為他們的裝束,為首的那名青年穿著一身的地攤貨,一眼就能看出來從頭到腳加在一起都值不過一百大洋。
而落後他半個身位的那名青年,則是穿著迷彩褲、迷彩汗衫,腳下踩著戰靴,任誰都能看出他是一名戰哥哥。
就這樣的兩個人,本不該出現在這樣的場合,可他們卻偏偏進來了。
這兩個怪異的組合,不是陳六合加蘇小白,還能有誰?
蘇小白的著裝委實太過突出,導致他一出現,周邊就響起一連串的口哨聲,甚至還有幾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在對他拋著媚眼,赤果果的*。
“看來你這個小白臉到什麼地方都很受歡迎啊。”陳六合打趣了一聲,蘇小白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不過對周圍的起鬨聲,倒是毫不在乎。
他蘇小白是什麼人?雖然現在不是紈絝子弟,但放在幾年前,他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紈絝,還是那種把踩人都能踩成藝術的頂級紈絝,什麼樣的場面他都見過太多。
別人敢玩的東西,他玩過,別人不敢玩的東西,他也玩過!
至於陳六合?那就更不用說了,如果說曾經的蘇小白是頂級紈絝,那麼陳六合就可以算得上是所有紈絝子弟的祖宗了,只有你不敢想的,沒有他不敢做的!
五光十色的閃燈照射在臉上,讓陳六合微微眯了眯眼睛,他一臉玩味的看著眼前這火熱勁爆的場景,津津有味的欣賞著那些扭動著曼妙身軀的女人們。
這樣一個場合,還真是容易讓人迷失其中啊,彷彿每個角落都充斥著一股荷爾蒙的氣味,糜亂而令人沉醉!
陳六合的目光平和,在整個場地內環視一圈,沒人能夠了解到,這簡簡單單的一眼,已經足夠讓陳六合把整個場地所有的細節都刻畫在腦中,甚至是精細到每個足以引起他注意的特別的人。
看到二樓雅座中左擁右抱美女環繞的王金龍,陳六合笑了起來,帶著蘇小白直奔二樓而去。
王金龍並不知道大禍臨頭,他還在溫柔鄉中聽著旁邊幾人的奉承聲志得滿滿,臉上的倨傲表情就像是在睥睨全場,不可一世。
“說實話,龍哥,我對那個敢在喬天商城鬧事並且敢得罪你的人,還挺佩服,畢竟這種不怕死的膽子不是誰都有的。”有人還在提著這件事情。
王金龍不屑的笑了一聲:“膽子大有什麼用?我還不怕告訴你們,那個小子不但膽子大,還很能打,我們商場的保安都被他幹翻了一地。”
抿了口酒,王金龍一臉輕蔑:“不過能打有用嗎?莽夫之勇罷了,現在這個社會講究的是手腕和背景,他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到最後不還是要被一腳踩進泥裡嗎?即便能以一敵百又有什麼用?”
“那是,再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