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上,跑過來哭求,他慌張的指了指王金戈,對陳六合道:“陳公子,陳大少,你不是一直對王金戈有意思嗎?我幫你睡她,我幫你,我讓她跟你上床,只要你能救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王金龍,你到底還是不是人?”王金戈破口大罵。
王金龍不予理會,滿臉祈求的看著陳六合,熟料,陳六合都懶得去看他一眼,抬起腳就把他踹飛了出去,嗤笑道:“就你這種廢物,連跟你說句話我都嫌丟人,既然管不住襠下那玩意,那就要把屁股擦乾淨,連偷情都偷得稀碎,你說你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
“不管我的事,是那個賤人勾引我的,我怎麼知道她是喪狗的老婆。”王金龍捲縮在地下傻傻的說道,卻沒人再去搭理他。
“王金龍,你給老子記住,你要是能死留全屍,老子的名字都倒過來寫。”喪狗陰鷙的說道。
陳六合語態平和的說道:“喪狗,你是不是要殺這個廢物,跟我沒半毛錢關係,就算被我撞見了,我保證也不會多看一眼,但有一點希望你記住,你是把王金龍剁碎了餵狗也好,還是分屍了沉河也罷,如果你要是敢動王金戈一根毫毛,我會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其實在很多時候,活著才是一種煎熬與痛苦!”
“哼,我們走著瞧!”喪狗冷哼一聲,帶著人浩浩蕩蕩的離去。
“別忘了到門口收銀臺把卡刷了,敢少一分錢,我打斷你的狗腿!”陳六合揚聲一句,喪狗頭也沒回,走的時候自然是乖乖把錢交了,不多,也就三五十萬。
做為一個企業的管理者,王金戈的心理素質還是不錯的,很快調整過來,招呼著圍觀群眾吃免費晚餐,並且表示歉意,那態度自然是沒得說。
陳六合坐在凳子上抽著煙,較有興趣的看著王金戈處理事情。
沒多久,王金戈擦著額頭的細汗回來了,站在陳六合的身前,眼神有些複雜,嘴唇蠕動,但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