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女人就好欺負,很多時候,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加可怕,尤其是像我這樣漂亮到跟妖精一樣的女人!”杜月妃毫不自謙的說道:“外界都說我人美心腸毒,這句話是不參雜半點水分的!我可以對待任何事情不折手段!”
陳六合在杜月妃那妖嬈梟娜的身段上打量了一圈,曲線玲瓏曼妙有致,當真是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風韻之味。
“你的確是漂亮到像個妖精,有一點我不得我讚美一下你,你是我見過所有女人中,最能把中海獨特腔調揮灑到極致的女人,這種韻味,當真勾人。”
說完這句話,陳六合有些頭疼的敲了敲腦袋,道:“真是頭疼了!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可以佔一個天大的便宜,卻沒想到到頭來要被毒蛇反咬一口!代價似乎有些大了!兩個人情,太重了!能不能打個五折?”
杜月妃神情自若的說道:“可以!在今晚之前,讓你趕回杭城參加葬禮?你是想參加慕霆北和慕建輝的葬禮,還是想參加周嘉豪的葬禮?”
聞言,陳六合翻了個大白眼:“你這個娘們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難道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談談?”
“這是你欠我的,就必須一分不差的給我!在我這裡,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杜月妃容光煥發,輕描淡寫。
“算你狠!我現在總算知道你為什麼被稱為竹葉青了!希望你不會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而感到後悔!”陳六合語態平緩的說道。
“記住了,兩個人情,需要用到你的時候,我會告訴你!”杜月妃斜睨了陳六合一眼,隨後站起身,舉止優雅的披上了貂絨圍脖。
眼若秋水的看著陳六合,說道:“好好養傷,祝你早日康復!”說罷,她便轉身,邁著風姿卓絕的步伐,向病房外走去。
陳六合看著她那曼妙扭動的身姿,輕輕道了一句:“細腰肥臀,圓潤豐腴,是個好生養的坯子啊!”
杜月妃的雙足微微一頓,回頭瞥了陳六合一眼,嘴角掛著一抹妖媚中不失凌厲的弧度,輕聲開口:“如果那晚我不出手,你是生是死?”
“無可奉告!”陳六合很欠抽的道了聲。
杜月妃沒再說什麼,回頭邁步,轉眼就離開了病房,只留下了滿屋子的醉人清香,讓陳六合不得不感嘆一聲,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死妖精啊!
杜月妃離開之後,陳六合臉上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臉上浮現出沉冷與凌厲,一雙眸子中都閃爍著刺目的厲色。
這是他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面前感覺到無力,杜月妃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讓他都感覺到了一股發自內心的壓迫感。
他不敢對這條竹葉青有絲毫的小覷,事實也很顯然,這條竹葉青比傳聞當中的還要厲害一些!
拿起床頭櫃的電話,陳六合撥打了出去,沒響兩聲,就接通,他嘴角掛著一抹苦笑道:“小妹,很不幸,又被你猜中了,竹葉青那個娘們果真獅子大開口!”
電話中傳來沈清舞那古井無波的聲音:“意料之中的事情不是嗎?以杜月妃這個女人的聰慧與鐵腕,她很清楚在什麼時候開什麼價,她能非常準確的抓住我們的底線!”
“是啊,你威脅了她一次,她就反過頭來威脅了我一次!還都是將軍般的不得不從,一點虧都不願吃,真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女人!”
陳六合輕笑一聲說道:“小妹,你說現在的人怎麼就不懂得吃虧是福這句話呢?”
沈清舞的語氣中蘊含著一絲笑意,道:“哥,你以前不是說過嗎?吃虧是福這句話只是用來給沒本事的人找一個慰藉自己的理由!杜月妃不但有本事,而且是個非常有本事的女人,為什麼要吃虧?”
陳六合苦笑的摸了摸鼻子,道:“我說過這樣的話嗎?那我現在能不能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