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淡笑了眼,把父母都拉於身後來她冷聲道:“我要見他,現在就要,若不然,今日不僅沒有什麼婚禮,他的孩子也別再想要!”她手上突拿出一把刀,這是她早就藏於身上,本想今夜用來防身的,但看蘇氏父母的心意,此時便拼力一搏,只希望如此威脅,當真有用。
雪嫻心下大怒,明知道蘇沫並非懷的烏力罕的種,但事已至此,今日就是把她推進深淵之際,豈能為一點不舒服破壞大事,於是雪嫻一拍手,立即有侍人去找烏力罕過來。
蘇沫便一振精神,安撫住蘇父母,給他們一個安定的目光,她會保護自己的親人,如若不然那便陪這對給她莫大親情的父母,以及腹中血脈相系的骨肉……死,有這麼多親人在一起,何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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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離開這裡,不然就一屍兩命!”蘇沫誓死說道。烏力罕突聽聞,眉眼大怒,“來人呀,把她抓住,竟敢威脅本王子,我會讓你好看!”
蘇沫卻不懼,她道:“你找人抓吧,不現在弄死我,那我就自己死,你能控制一個人生死,卻控制不住我一心赴死。”
一看烏力罕是在乎她的肚子,所以才叫住了上前計程車衛,雪嫻心下惱怒不已,她道:“烏力罕不用擔心她會去死,有我看著他,她想死,沒有那麼容易!”
蘇沫冷笑一聲,那把小刀立即往右胸上扎去,這手勢快得如風,沒有人能夠阻得下來,刀尖入骨,立即染紅了衣物,那鮮紅的血全從她的手上流下來,看起來相當觸目驚心!
所有人都驚嚇的看著這一幕,蘇沫在父母的依靠下,痛眼緋紅,死盯著吃驚的烏力罕,“她能阻止得了嗎,只是眨眼之間,我便可以要了自己的性命!”
她若不對自己狠,那便只有別人對她發狠,情勢一時控制在自己手裡,無論用什麼方式,已不在蘇沫的考量之內。
“快來呀,找巫醫過來,若是本王的世子出了事,本王子要你們償命。”蘇沫手壓在傷口上,一再往後退,她不讓人碰觸,只一再的威脅道:“送我們回燕國,不然我死,你們誰也得不了好。”
那紮在身上的刀還有不停的流血,似乎她一動作,那血水像流不盡一樣,鮮紅的顏色,誰也不敢相信一介女流竟然有如此剛烈的心性。蘇氏父母驚駭不已,一方是為蘇沫心痛、害怕,一方是為他們果真能逃脫而心憂。
此事已驚動了克魯大汗,一大幫胡兵一湧而上,蘇沫的大帳裡頓時圍滿了人,她心下慌亂不已,一刀比在自己的脖子上,背後是扶著她的父母,發狠的再道:“出去,都出去,若敢阻擋,今日死不成、昨日、後日……我終究不會留下性命,你想要的世子更不可能出世,還不快安排我們離開。”
她這算窮途末路麼?是吧,在影視劇裡看多了劫匪劫人,卻不想今日她也用這麼一招,劫了她的肚子自救。
“蘇沫,你不要亂來,若真傷了本汗的王孫,本汗攻進燕國之際,定要你蘇府所有人陪命!”克魯大汗平身豈被人威脅過,而今也是因為烏力罕患了罕見的病症,光看他外表一身黑白花斑便駭人得很,心想這一直沒有子示,恐也是與這有關,而他們族中德高望重的巫醫也說烏力罕難有子示,一切都得靠天意,故而蘇沫這胎對他們來說,也算是相當的重要。
克魯大汗表面肯定蘇沫的要求,實致是想等她走出大帳後,讓身手利落的胡兵生擒於她。烏力罕便張口假意答應蘇沫,“好,本王子答應你,你走吧,我決不帶兵追擊。”
“王子可知何謂一諾千金!”蘇沫神情一振,在蘇氏父母未覺有生機的時刻,她卻興奮的道:“胡騎驍勇善戰、在戰場上所向披靡,大草原上的人民,還有在場的胡騎兵將們,可都真真兒的盯著大汗和王子,若是連放任蘇沫回燕國也不敢,可想而知,你們根本就沒有攻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