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了事,可是身為大將軍的赫連老將軍卻只得硬著頭皮進宮見駕,早備好一番請罪的說詞,進了議事的宏正殿,此時殿中仍有三位大臣在此議事。
赫連老將軍一個虎跪,立即就向龍紋案前立著的燕皇請罪。燕國皇帝近五十開外,面容威嚴眼神透著睿智,卻親身扶起赫連老將軍,非常關心的問道:“赫連呀,你沒事吧,戰爭無情,你得為我燕國安危保重身體呀。”
這神情,這話說得讓赫連老將軍立即就紅了眼,一再的請罪,最後他堅定的保證道:“微臣一定加緊練兵,下次胡騎再犯,決不能讓他們貪得一絲便宜,若有失言赫連便拿項上人頭向陛下請罪。”這次戰敗,燕國又只得賠上金銀珠寶,如此才能免去燕國百姓生靈塗炭的浩劫。
故而生為一國之君,生為軍人,連保護老百姓的能力都沒有,可想而知他們心中豈是僅僅萬千難堪而已。
燕皇大加讚賞他的決心,雖然戰敗仍然很是肯定他,對他又是安慰和關心一番,在坐的左相劉丞相,右相李丞相,及兵部尚書李大人,都紛紛表言起誓,這仗他們必勝不可,胡人年年侵犯,兇惡殘暴,已是逼得燕國君臣百姓萬千激憤。
國事談完後,燕皇習慣性的與親近的大臣親近一番,身為帝王恐就這燕皇最為平易近人,對臣下百姓盡懷仁政,卻又不失帝王的威嚴與睿智,故而燕國兵力雖弱,強大胡騎雖然次次大勝,卻也不敢冒然攻進皇城,若被燕國臣民拼死抵抗,他們豈不也會損失不小,故而每年就會侵犯一次,如強盜一般擄走燕國的錢財,然後在來年草原上草綠馬肥之際,又來入侵,正個就是一夥土匪。
燕皇笑著眼道:“赫連呀,你那小子是不是又惹事了,朕這宮裡可都傳遍了他的‘豐功偉績’呀,呵呵……”
“唉……”右相也是一嘆,道:“何止就赫連的兒子,為臣的兒子也不是個省心的主,不過在這京城裡,這兩個混小子到是有一拼,這不今天那二人又不知為啥上了賭,竟然讓赫連珏擄了一位小姐,如今弄得是滿城風言風語,這些個壞小子早應該教訓懲治一番了!”
赫連老將軍老臉一紅,很是難堪的,兒子的事哪次不叫他火冒三仗的,加上右相這似嘆似諷的話,立即就將身為軍人的赫連老將軍慣上了火氣,手上是啪啪的作響,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立即把兒子當成胡騎給碎屍萬段。
“哦!原來今天這事還跟李相的兒子有關呀,”燕皇笑著說,似很隨意的道:“你們一個個的都是朝中棟樑之材,怎麼這兒子就教得一塌糊塗呢,唉……”
右相也是感嘆呀,其實他是真的拿這獨子有些惱火,到不盡全是諷刺別人。
這時李大人有些遲疑的道:“皇上,您可還不知道那小姐是誰吧?”
一看皇帝來了意,李大人再道:“就是前些時候你誇獎過的蘇家小姐呀,聽說蘇家小姐早與其表哥定了親,如今這事一鬧怕是對她的名聲極為不利呀。”
燕皇苦了下眉,又撐開眉頭道:“確實呀,我燕國女子恕來重名守節,若蘇家小姐真有個什麼,怕是會做了想不開的事。”這麼說著,暗裡就瞟了眼右相。
右相眼中一思,立即很是嚴肅的一蹙眉,有些不太甘願的介面道:“可蘇小姐的父親因我燕軍而故,若這唯一的女兒又因大將軍兒子的調戲作了傻事,臣擔心這才集起的民心會有所影響,畢竟是蘇府老爺作的表率為我燕軍供糧,才發動大批商人參於救國救民的行例之中,若知蘇小姐因此故而有所損傷,這些人豈不就寒了心嗎!”
燕皇蹙著凌眉,也嘆道:“是呀,那蘇府老爺可是朕親自表彰過的,而且對他女兒也是一番誇獎,蘇府又是朕親賜的‘天下仁商’,如今這事一出……”他暗瞟了眼赫連老將軍,深深的嘆息,還沒有嘆完,就看赫連老將軍又是一跪,很是乾脆的道:“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