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謹行這般的性子,這般的地位,自他從小到大,很少同旁人解釋什麼,更別提會說自己“錯了”。
方菡娘抿了抿唇。
姬謹行略有些疲憊的按了按眉心。
他見過方菡娘很多種模樣,也想見識她的各種樣子,或嗔笑,或沉思,或傲然,或溫婉,但他唯獨不想見她傷心難過的模樣,自打他接到過青禾飛鴿傳信的那一刻,他只要閉上眼睛,眼前就浮現出方菡娘傷心的模樣,他著實是受不了這煎熬。
然而姬謹行從塞外一路日趕夜趕,光馬就跑死了三匹,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