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倒就什麼時候倒麼?
怪不得最初的時候,那玉蟾含珠壺一直是被拓跋燕抱在懷裡頭的。
方菡娘心裡頭想明白這事,冷冷的笑了笑。
姬天瑋湊了過來,嘖嘖笑道:“拓跋啊,你這樣可就不厚道了啊。”
拓跋燕偷著看了一眼姬謹行面沉如水的臉,知道今天這樁事她是糊弄不過去了。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方菡娘,用開玩笑的口吻道:“哎呀呀,今兒這不是想跟新來的小姑娘開個玩笑嗎?誰知道就碰上了硬茬子呢。好吧,那就算方菡娘七根箭矢好了,這樣她不用喝酒了,謹王殿下滿意了嗎?”
姬謹行依舊是冷冷的沒有說話,收回了手。
別看拓跋燕面上嬉皮笑臉的,對上姬謹行這尊煞神,她心裡卻是沒底的很。她清楚的記得當年她可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跟姬謹行求情的,姬謹行還不是沒放她一馬?
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拓跋燕是不想跟他打第二次交道了。
“既然這樣,那我只進了三根,是我墊底了,這酒合該是罰我。”一個含羞帶怯的聲音響起,眾人看去,見是魯懷晴,她面上帶著紅暈,頗有幾分小家碧玉的風情。
拓跋燕心裡頭對魯懷晴的識趣很是滿意。
魯懷晴接觸到拓跋燕讚許的眼神,心裡頭更是大定了。她微微紅著臉,從姬謹行身邊走過去倒酒。
姬謹行目不斜視。
方菡娘心裡頭就有點小開心了,不錯不錯,不為美色所迷。
姬天瑋笑道:“小叔,你還有事嗎?父王還在那邊等著我們呢。”
姬謹行沒說話,轉身出了亭子。
姬謹行其實很想好好看一看方菡娘,同方菡娘好好說一說話,或者將她抱入懷裡,什麼都不說。
但這種事他雖不在意,卻也知道,眾目睽睽之下,這樣的行為太驚世駭俗了,對方菡孃的聲名是個毀滅性的打擊。
他不想讓方菡娘遭人詬病。
姬謹行什麼都沒說,一如既往的平靜冷漠,轉身離開了。
姬天瑋也跟著離開了,離開前倒還是忍不住看了方菡娘一眼。
倒不是說對方菡娘有什麼意思,只是單純的覺得,方菡娘長得實在有幾分眼熟。
待那些皇室子弟們離開,亭子裡頭有些凝澀的氛圍才恢復了正常。
拓跋燕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些個皇室子弟離開的身影,撇了撇嘴。
魯懷晴方才硬著頭皮連喝了五杯酒,臉上早已坨紅一片,她用力晃了晃頭,輕笑著看向方菡娘:“方才那位皇孫殿下,似乎,看了方菡娘好幾眼啊。”
方菡娘冷冷的看向魯懷晴。
拓跋燕笑嘻嘻的,一把挎住魯懷晴的胳膊:“魯姑娘說的確實也是,方姑娘長得這麼漂亮,別說皇孫殿下了,就連我這個女的,眼睛也差點黏在方姑娘身上離不開呢。”
方菡娘神色冷淡道:“魯姑娘看來是喝醉了。拓跋姑娘似乎也被魯姑娘的酒氣給燻著了吧?皇孫殿下豈是咱們能隨便妄議的?”
這話一出,即便有些微醉的魯懷晴,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僵了僵。
拓跋燕神情微微一變,她看著方菡娘這副冷淡說話的模樣,總算想起來她為什麼方才覺得方菡娘這副樣子有些像什麼人了!
這副冷冷淡淡說話的樣子,不就是跟那個最讓人討厭的姬謹行一個德行嗎?!
拓跋燕撇了撇嘴。
旁邊有閨秀就張羅著再玩一輪投壺。
姬珞雲突然想起什麼,叉著腰道:“……對了,我倒是忘了說了,剛才小表叔明顯就是識破了拓跋的小把戲吧?這麼不公平的投壺,你們還玩啊?”
拓跋燕笑嘻嘻的,十分不以為意:“放心吧,這不是方姑娘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