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看著蘇勒小眼神一直一直的看著門口,黛玉嘴角帶著壞壞的笑意,伸手捏一下蘇勒的臉蛋:“就知道你想著什麼,告訴你,就是你阿瑪跟著我說蘇勒長大了不能和以前一樣了。該管還是要管的,不能縱著你無法無天的。好了別嘟著嘴了,學好了額娘帶著你到莊子上玩去。你外祖母專門叫人給你找來一匹白色小馬,你可以跟著額娘學騎馬。”
蘇勒一聽,眼珠裡立刻賊亮,眼巴巴的看著黛玉:“額娘真的麼?我不要額娘教我騎馬,人家是男孩子!要十四舅舅教我好不好?十四舅舅一下子就能從一匹馬上跳到另一匹馬上,好帥啊!”蘇勒講話也不結巴了,用詞準確吐字清晰,把黛玉鬧個黑臉。爺當年的功夫也很好呢,爺也是上過戰場的!對了十三和十四的功夫還是爺教的呢!
被兒子鄙視了,黛玉掉進了黑黑的背景裡面,蘇勒好像發現自己講錯了什麼,很識相的立刻閉嘴。還伸出肉肉的爪子使勁的捂著嘴,眨巴著眼睛,有點無措了。“你額孃的功夫好著呢,你兩個舅舅的功夫全是你額娘指點的!”寶玉在恰當的時候出現在恰當的場合,給妹妹解圍了。
見著是寶玉,蘇勒歡呼一聲撲到寶玉跟前求抱抱,求舉高高了。寶玉抱著蘇勒舉得高高的,惹得孩子歡喜的尖叫著。忽然蘇勒笑著叫著:“十三舅舅!”說著掙扎著蹦到地上,跟著進來的十三撒嬌。
十三抱著蘇勒轉個圈,坐上全智慧全人工的旋轉轉椅的蘇勒歡呼一聲,耍賴的要求再來一次,黛玉見著十三的臉色不是很,輕聲的咳嗽一聲,蘇勒大爺聽見這一聲渾身一激靈忙著跑出去了。
十三坐下來看著黛玉說:“我還想著蘇勒是個什麼也不怕的,誰知還是四哥厲害,把他也教成了避貓鼠了。五阿哥這些天找著和我講話,竟然是要拉攏我。”
黛玉黑著一張臉:“禮部的差事永琪辦的亂七八糟的,好的沒學會,歪門邪道的倒是無師自通了。是個什麼人?”
十三懶洋洋的翹腳修長的手指敲著桌子:“是個鹽商,這個人父親還知道呢。當初在鹽裡面摻了泥沙那個。被父親給抓了現行,剝掉了鹽引,他竟然送來幾十萬的銀子和十幾個丫頭。叫什麼胡奎的,渾身黑胖和豬一樣。”
黛玉擰著眉毛:“他放著商人不做,怎麼鑽營起來了?”寶玉搖著扇子說:“肯定發現自己做生意還是趕不上做官。做鹽商被剝奪了鹽引,給錢也不能換回來,我想著他的心思是自己掌權,補缺之後沒什麼不能賣的。要緊的不是這個,永琪雖然糊塗些,可是很清高的一個人,如何幫著如此齷齪的一個人說話呢?”
黛玉擰著扇穗子,沉吟著對十三說:“他給你多少銀子?”十三嗤笑一聲:“人家五阿哥說胡奎是個懷才不遇的,要不拘一格呢。如今朝上都傳遍了,五爺辦事一向是清高的很,不愧是皇子,視金錢如糞土!總是一副聖人的樣子,張嘴便是真情真愛,這個世界上就是他真情別人都是假的!”
“哼,還是令妃和魏家!十三你跟著那個胡奎說少拿著一個傻子出來做擋箭牌,孝敬誰銀子了,就跟著誰要官去。若是再敢鬧跟著,立刻把他綁了送到刑部問一個行賄。”黛玉忽然想起魏家和令妃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二哥這個孩子,如何能叫他們一心一意的辦壞事,叫魏家也著急著急。胡奎是個無法無天的,等著到時候看笑話吧!弘曆你這些年乾的都是什麼!吏治敗壞貪腐成風,連著蘇勒也比不上!
忽然外面的小丫頭說話,接著雪雁進來說:“姨媽家的香菱來了說是有要緊的事情和格格說。”黛玉和寶玉十三交換一下狐疑的眼神,不管如何,香菱還算是薛蟠的房裡人,如何這個時候巴巴的來了。
“你叫香菱去花廳等著,我就過去。”黛玉說著自去了那邊見香菱。香菱穿著出門的衣裳,見著黛玉來了請安問好,對著身邊的小丫頭篆兒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