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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裡,和江敘白進行脫敏治療。

有時候是在上午,有時候會在下午,可惜效果總是差強人意,江敘白摸了三天,仍然止步於摸商硯的手臂。

甚至第三天的時候,江敘白還沒上嘴親親,商硯就已經因為他的撫摸而硬度百分百。

這是因為先前慾望剝離的效果在消失,商硯的激素水平逐漸恢復,對江敘白的觸碰又開始變得敏感。

這讓江敘白感到挫敗,商硯還寬慰他,沒事,慢慢來。

江敘白看著商硯一次又一次地忍耐克制,掌心都被指甲掐出了血痕,心裡很不好受。

轉折出現在三天後的下午,江敘白接到了他小姨的電話,小姨問他在國內玩的如何,什麼時候回去,江敘白說他短時間內不打算出國,小姨沒多說什麼,只說她下週會回國,等她回國見面再說。

江敘白因為這通電話有些心不在焉,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踩到水漬差點滑倒,撞到了腳踝,商硯正好在,伸手扶了他一把,攬著他給他帶到了沙發。

“怎麼這麼不小心,很疼嗎?”商硯掀開他的褲腿,看他腳踝骨有沒有磕破。

沒破皮,就是撞到了是骨頭,很疼,不過江敘白嘴硬:“不疼。”

商硯沒說什麼,拿來止疼的噴霧,噴上之後用手在他碰上的邊緣區域慢慢地揉,江敘白除了最開始抽了兩聲氣兒,之後就一直沉默。

只是在商硯碰到傷處中心區域的時候,忽然伸手過來抓住了商硯的手臂。

像是下意識找依靠的小孩子一樣,商硯不禁莞爾,轉移他的注意力問他:“剛才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

“沒什麼。”江敘白說,抓在商硯胳膊上的手rua了兩下,又來回撫摸。

商硯有些疑惑,但沒多問,又過了大概半分鐘之後,商硯鬆了手:“好了,過會兒就不會疼了。”

江敘白收回手,卻沒把自己的腿從他的腿上挪下來,而是盯著在商硯的大腿中間:“剛才我碰你的時候,你有感覺嗎?”

商硯有些詫異地挑了下眉,這才意識到方才江敘白在做什麼,他笑了笑說:“有一些,但沒那麼強烈。”

江敘白眼睛亮了亮:“真的嗎?”

商硯點頭,江敘白連忙收回腿,摸著下巴思忖著:“只有一點,還要排除一下你碰我的原因,那麼這麼說的話,我們之前的治療可能是因為目的性太強了。”

商硯不置可否,只是定定地看著他。

“我知道了!”江敘白一拍大腿,就要起身去拿他的筆記本,更改治療計劃。

商硯坐在沙發上,看著就江敘白一瘸一拐,一邊因為腿疼而抽氣皺眉,一邊又因為他想到的好點子而亮著眼睛,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是久違地感覺到了一點溫暖和開懷。

他想到了那個糾纏他半生的夢魘,他曾經親眼所見的赤裸人群交疊聳動的畫面,父親的墮落烙進他的眼底,從此性在他的世界,只有晦暗,只是深淵。

所以當他自己也成為慾望的囚徒時,成百倍成千倍的痛苦同樣成為他世界的晦暗底色,江敘白和他的那一晚也成那些噩夢中的一部分。

可是現在無數的記憶畫面在腦海裡反覆,一幕又一幕,江敘白生動的面容,或是高興,或是哭泣,或是純粹,又說是誘欲,開始佔據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