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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戒斷成癮的藥,吃調整激素抑制性衝動的藥。

之後治療有了成效,商硯睡眠變好,很少會在做夢,可這幾天,他睡眠不佳,多夢多思,又開始吃藥了。

這個病是先天性的,還是有什麼後天誘發原因嗎?

商硯沒回答,靜了片刻,反問:“為什麼好奇這個?”

“因為,我有個發小,也不喜歡和別人有肢體接觸,不過他只是因為性格比較i,沒那麼嚴重,不會應激,一碰就發脾氣。”江敘白說到這頓了頓,義正言辭地宣告,“我沒有陰陽你的意思,只是單純好奇,這個病怎麼會這麼嚴重,你別誤會我。”

商硯不錯眼地盯著江敘白,漆黑的眸光帶著審視的壓迫感,看得江敘白心裡毛毛的,想著不會隨便問問你又應激要生氣吧。

出乎預料的,商硯沒生氣,他反而勾了下嘴角,有些似笑非笑:“你猜。”

江敘白嘴角抽抽,下意識接話:“猜對了你就告訴我是吧。”

商硯不置可否,輕笑了一聲,神色有些冷。

江敘白忽然覺得他身上那點微末的輕鬆消失,有不知名的情緒浮起,拉著他下沉。

沒得到答案,江敘白也沒再繼續多問,畢竟他倆現在的關係只能說是稍有緩和,還沒親近到可以聊自己的病症的地步。

室內恢復寂靜,只有筆刷攪弄顏料的動靜。

約摸過了十分鐘,肩膀上的祭文畫到胸口區域,江敘白及時收手,開口說:“還和上次一樣,你自己先拿黑色顏料給抹均勻,我再來補一下細節。”

商硯沒什麼情緒地應了一聲,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按在他調色盤裡的黑色顏料上。

白皙的手指上墨色蜿蜒滴落,江敘白視線停在他的指尖,牽出一道無形絲線,如果說風箏在江敘白的眼睛裡,那掌控風箏的便系在商硯的指尖,他指尖微動,便牽扯隨行。

然而在即將碰上他胸口的那一點殷紅小丘時,商硯手指驀地停住,懸在半空沒有按上去。

“你在期待什麼?”男人低沉的嗓音忽地響起。

那根線陡然斷裂,江敘白倏然一怔,瞳孔像斷線風箏一般顫動搖晃,他下意識嚥了下口水,錯開視線:“啊?什麼期待什麼,我沒期待什麼啊。”

“是嗎?”商硯不錯眼地盯著他,手指作勢按向自己胸口那一點,“你不是想看我自己弄這裡嗎?”

“嗡”的一聲,江敘白整個人像是被火點著了,從頭燒到了腳底板。

不等他開口辯駁,商硯又風輕雲淡地往裡面填了一把柴:“上次不就是因為這個,你當著我的面發情。”

發情,近乎侮辱的詞彙。

江敘白僵在原地,狐狸眼瞪得很圓,因為羞憤泛起薄紅,也因為羞憤變得明亮。

商硯咧開嘴,笑得有些惡劣,在江敘白又呆又亮的目光注視下,他沒有用蘸著顏料的手指取塗抹自己的胸口,而是伸手抓住江敘白還沒放下畫筆的那隻手,強硬地帶動他,將筆刷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江敘白剛恢復的那一點理智再次崩盤,全身的感官在一瞬間消失,只剩下手背上滾燙的溫度,和眼前被粗糲畫筆撥弄碾磨的ru洙。

商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