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他撤去靈力後變成了紙片狀。
見獨孤琴雅只是盯著他腰間的紙劍出神,男子皮糙肉厚的嘴角扯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露出一排十分整齊的牙齒:“我就是敢這麼和公主說話,因為我呼延津,會是未來的駙馬!”。
見獨孤琴雅一時有些沒回過神,呼延津甩了甩額前的碎髮,擺出自認為瀟灑無敵的姿勢:“七公主,雖然我呼延津人長得帥氣了點,我對公主的愛慕之心天地可表”,呼延津覺得自己都被剛才說的話感動的一塌糊塗,“七公主,你放心,等我娶了你,再娶兩三個美姬就可以了,我真的不貪心的”。
離兩人靠的較近的選手紛紛側目,這個呼延津未免太無恥了,就他那歪瓜裂棗的長相還帥氣!說是晦氣還差不多。說自己不貪心,一上來還要娶兩三個美姬,無恥,真是太無恥了!
“公主,你可千萬別被這個呼延津騙了,就他這樣的長相還帥氣,哈哈,實在是太沒有自知之明瞭”,有耳尖的選手聽得這位身穿鵝黃色戰袍的女孩是七公主,不禁動起了歪腦筋,若是能趁機攀上皇室,也是美事一樁,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被黑禁之海隱世世家看中的天賦。
獨孤琴雅:“...”。她是來打比賽的,怎麼突然場面就失控了!
呼延津見對面一白衣青年與自己針鋒相對,嘴角露出古怪的笑容:“這位兄臺,你執意要和呼延過不去了?”。
 ;。。。 ; ; 獨孤子玉見狀,一手打掉她手中長劍,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柔聲道:“對不起,韻兒,本王錯了,本王再也不提這樣的話了”。
容韻攀附在他身上,聲音細若蚊蚋:“殿下記得就好,以後再也不要說這樣傷害韻兒的話”。
獨孤子玉將她抱在懷裡,盯著她的眉眼,細細描繪半晌,方道:“韻兒,知道父親為何會將你寵上天,就連母后都望塵莫及的原因麼?”。
“韻兒,不知道”,容韻目光盈盈,獨孤子玉將她的臉埋進自己胸膛,苦笑。
“十多年前,炎城來了一個奇女子,我父親對她一見鍾情,但這名奇女子最後卻嫁給了縭王,也就是當今傲雲世子的父親。自那以後,父親就對其他的女子失去了興趣,甚至對我的母后也敷衍了事”,獨孤子玉眼中浮現出一片哀傷。
容韻奇道:“還有這樣的事?那,那帝君怎麼又會對我另眼相看?”。
獨孤子玉嘆息:“我小時候有次偷偷溜進了父親的書房,見過楚心怡的畫像。他根本不是喜歡你,而是你的眉眼之間,神態與楚心怡極為相似”。
容韻心想,總算這個廢材殿下還有些頭腦,這件事她自然是知道的。不過,她面上卻是委屈:“難怪帝后說我是可憐人,替代品”。
獨孤子玉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他佔有容韻,也有另外一重變態的考慮,即是報復獨孤傲雲,誰叫容韻和楚心怡有幾分相似呢!而且,他不僅要佔有容韻,更是要將寧若水據為已有,獨孤傲雲能得到天下又如何,他要霸佔他心愛的女人。
他溫言道:“韻兒,本王絕對不會將你當成替代品,等歐陽明珠將寧若水拿下後,我就帶著你們幾人去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容韻眉頭輕輕一顫:“殿下,我見白蛉山氣焰囂張,只怕事成之後他們並不守諾言。而且,傲雲世子那裡也是個變數”。
“韻兒,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細,本王有你,真是撿到寶了”,獨孤子玉讚許的目光看著她。容韻說的沒錯,白蛉山的態度一直都飛揚跋扈,但他還是信得過歐陽翎,畢竟以歐陽世家的實力,就算他不幫忙,拿下赤炎只怕也只是遲早的事情。至於獨孤傲雲,他現在自身難保,被白蛉山困在囚龍院,如果白蛉山真的要反悔,他就放出獨孤傲雲,讓獨孤傲雲與白蛉山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