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弱小女子,怎麼會刺上這個玩意?”,獨孤子玉似乎不願意談白蛉山與他的合作,只盯著她心口處的刺青出神。
容韻將烏黑的頭髮攏在身前,擋住他探究的目光,雙手纏著獨孤子玉:“這是我們家鄉那邊的風俗,殿下對這個很好奇麼?”。
獨孤子玉揉了揉太陽穴,“嗯,對了,你本不是赤炎之人,本王還沒有去過東陵,你給本王說說那邊的風俗人情吧”,等到白蛉山攻佔了皇室,他就攜著幾美隱居避世,心情好的時候也可以去外面的世界轉轉。
容韻嬌笑:“殿下好糊塗,韻兒雖然在東陵國出生,但卻是在赤炎長大的”,她美眸靜靜端詳著獨孤子玉,嘴角掛著溫柔的淺笑。
獨孤子玉愛極她這溫柔的樣子,一手捏住她略帶消瘦的下頜:“韻兒,我那高高在上的父親大人可有本王這麼疼你?說說,他可有見過你這麼嫵媚的模樣,嗯?”。
容韻見他前一刻還正常,這一瞬間面上又是陰雲籠罩,眼裡盈滿了霧氣:“殿下,韻兒死了你才甘心麼?”,她從地上撿起被獨孤子玉扔在一邊的長劍,抵在脖間。
 ;。。。 ; ; “你猜我昨天晚上看見誰了?”,木欣指尖纏著一縷秀髮,衝寧若水神秘一笑。
“誰?”,寧若水見她眼裡含了一絲狡黠的笑,就知道她接下來必然會討要好處。
“哎呀,我這樣的天生麗質,竟被某些人打成了熊貓眼,簡直是暴殄天物,天理難容”,木欣輕輕揉了揉眼角,十分自戀的說道。越美的女子就對自己容貌越是挑剔,她可不願寧語晨來時看到她眼角的淤青,那簡直比在她在身上抽上幾鞭子還難受。
寧若水嘴角一抽,木欣這麼自戀,寧語晨知道嗎?不過,她也只是偶爾來了興趣,小小惡搞一下。當下便從懷裡掏出一瓶外擦的藥水:“這是中級煥顏露,擦擦就好了,不會讓你的花容月貌毀掉的”。
木欣接過煥顏露,如獲至寶般捧在手裡。她自己本身就學過煉丹之術,不過在認識寧若水,就懶得再煉了。寧若水煉出的丹藥藥效能夠達到100%,她就算是騎著火箭也做不到,索性在有需求的時候找她討要便是了,何必自己費勁煉丹。
“我跟你說,昨天我和語晨正在賞月,突然聽到有人談話。。”,木欣一邊將煥顏露往眼角的地方抹,一邊追述昨天晚上的所見所聞。
月白風清,木欣和寧語晨說了大半夜的話,一個月來的種種相思如江河倒傾。賞了大半夜的月,兩人都有些疲憊,正想找個舒適的地方安歇,夜風中卻傳來斷斷續續的說話聲。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濃濃的興趣,一陣風過,兩人朝著聲源處飛去。
深更半夜,是小偷狂歡的時刻,更是作奸犯科的絕佳時機。兩人隱在茂密的樹枝後,興趣盎然的打量著不遠處草地上一對身影。
明亮的月光透過樹枝的縫隙,打在兩具年輕的身體上。明黃的錦袍和黑色的披風凌亂的散在一旁。衣服的主人正揮汗如雨的進行最原始的運動。
“混蛋,不許看”,木欣狠狠擰了擰寧語晨腰間緊實的肌肉,波光瀲灩的桃花目惡狠狠的盯著他。
“欣兒,那你也不許看”,寧語晨從善如流的閉上了眼睛,似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手捂住了木欣的眼睛。
“切,放手”,木欣一手打掉了寧語晨的手,頗有興味的看著那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影。她嘖嘖連聲,“這女子還真是個尤物,看得老孃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