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人獨居這偌大府邸。”
蕭薔見又勾起了她的傷心往事,心中愧疚!想來也是,丹陽雖然得皇上愛重,然而,終究不如自己的親生父母那般無私的疼寵自己。而自己,倒是父母健在,然而,父親卻埋怨母親公主不該阻了他的仕途,心中怨恨母親,即便是祖母,心中也不喜母親,倘若不是因為母親有著公主的身份,怕是早就成淪下堂婦了!
就像這次禁足,倘若不是因為她同父親最疼寵的庶姐起了衝突,父親也不會罰她去跪祠堂!想到這裡,蕭薔心中怨念更甚。卻聽耳邊傳來柳如心那平和的嗓音,只聽她感嘆一聲,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想來這個世上,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十全十美!所以,你也不必為了家裡的那些糟心的事情而氣悶!須知,金無足赤人無完人!”
“哎呀,不說這些了,一大清早的就那些糟心事弄得心情不好!不過,你說的倒也對,我倒要看看那些個跳樑小醜一樣的人物最終能夠蹦躂出個怎樣的前程!”蕭薔不耐煩的說道。女人這一生,說到底還是為了一個好的歸宿。
“你能這麼想就對了!那些個不相干的人,你在意她做什麼!沒的給自己添堵!”柳如心勸慰道。“好了,飯菜都要冷了,咱們還是趕緊用飯吧!”
鎮國公府
待宗政毓燁出來的時候,黃氏帶著她嫡親的兒女已經坐上了馬車。宗政毓睿見宗政毓燁出來,不滿的嘟囔道:“整日裡也不知道忙些什麼,明知道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卻要讓全家等他一個,身為鎮國公,架子果然不是一般的大,擺譜都擺到自家人的面前來了!”
宗政毓睿的聲音雖小,卻恰巧能夠讓周圍的人全都聽見他的聲音。更何況,宗政毓燁還是武將,聽力更非常人能比,自然也聽的一清二楚。
黃氏卻不制止,只裝作沒有聽見一般,兀自的閉目養神!耳朵卻是高高的豎起,待要聽她這個繼子要怎麼回答。
宗政毓燁斜了宗政毓睿一眼,卻是懶得跟他一般見識,只兀自翻身上馬,然後大手一揮,道了句“出發!”,馬車便跟著行動起來。卻是理也未理宗政毓睿。
“母親,你看,大哥他果然目中無人!我和姐姐也就算了,可您好歹也是他的長輩,他見了您也不說打個招呼!”宗政毓睿抱著黃氏的胳膊撒嬌道。
因為宗政毓睿乃是遺腹子,所以,黃氏對他總是有著說不完的寵溺。以至於讓他變得驕縱任性不說,還自私自利的很!完全就是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草包一個,且又眼高手低,愛與人攀比的很。總想著宗政毓燁搶了他的世子之位,倘若不是因為宗政毓燁,如今這個威風八面的鎮國公的爵位,便要落到他的頭上了!所以,時時處處,總想著狠狠的踩宗政毓燁一腳。唯有這樣,才能彰顯出他的優勢來。
白氏一聽,想想也確實如此!這宗政毓燁自被厷詔帝召回京都以後,便處處跟她作對!以至於讓她處處受他掣肘!如今,竟公然無視於她,是可忍孰不可忍!黃氏在心裡憤恨的想著,可恨的是,這個繼子翅膀亦然長硬,早就不是她能夠隨意拿捏的了的,所以,儘管心中恨意難平,也只能自己受著,卻不能耐他如何!
宗政萱兒見黃氏將宗政毓睿的話聽了進去,心中一急,只覺得自家母親是個糊塗的,她們母子三人如今完全依附著大哥不說,卻還總想處處制肘於大哥,這又怎麼可能。宗政萱兒狠狠的瞪了宗政毓睿一眼,只恨這個不省心的,偏偏母親卻總將他當做眼珠子一樣,總是沒有一點原則的寵著他。
宗政毓睿被自家姐姐一瞪,頓時心生不悅,惱道:“看什麼看!這麼兇悍難怪都已經十六歲了還無人問津!好歹也是國公府嫡出的小姐,搞得連我房裡的寶珠都還不如!真是白瞎了那副好容貌!”
“你!”一句話,瞬間讓宗政萱兒變了臉色,食指顫崴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