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火中燒:&ldo;如果應該槍斃,就槍斃我好了!我是團政委,營的行動都是聽我指揮,和李玉亭沒關係……&rdo;
大會難以為繼,只見劉志丹與徐海東交談了幾句,高崗宣佈:祝捷會就開到這裡,李玉亭的問題等調查清楚後再作決定。
李玉亭的命雖保住了,但二四一團參加本應是慶功大會的與會者,人人自危,造成軍心渙散,發生了自殺、逃跑等從未有過的事。有的幹部公開提出不懂軍事,要求到地方工作。一連指導員賈俊儒說:象李玉亭營長這樣既受過正規軍事訓練,又能英勇作戰的指揮員,差點槍斃,那我這種大老粗,只知衝鋒在前,有傷也不下火線的人,早晚還不得給自己人整死?他堅決要求去後方工作。
我當著他和其他幹部的面表示:不懂的東西,只要肯用心去學,終可以學到手。大老粗也能成為軍事家。但決不能經不住委屈,幹革命掉腦袋都不怕,還怕什麼?誰要是軟蛋,我就不饒誰。如果再發生李玉亭那種情況,我替你去受罰,去受死!此後,再也沒有人提出走的事。後來在抗日戰爭中,賈俊儒任團政委,在察哈爾喜峰作戰時壯烈犧牲。
&ldo;肅反擴大化&rdo;給二四一團造成的危害,是組建部隊以來從未發生過的,令人無比沉痛,但這一切並不能動搖我們繼續戰鬥的決心。
王家坪會議後,紅二十七軍八十一師由十五兵團政治部副主任郭述申率領直奔富縣南的羊泉原。整整一天人不停腳、馬不卸鞍連續行軍80華裡,只中午吃了點乾糧,黃昏時才趕到方圓兩三千米不見人煙的孤原上。既無法宿營,又找不到飯吃。人困馬乏,饑渴交加。此時又突然發現山嘴的土圍子裡有不明番號的敵人封鎖了我軍前進的道路,指揮員命令部隊進入戰鬥。擔任前衛團的二四三團與敵人已經發生了猛烈的交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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