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嗎?
葉子說沒什麼。
我低頭沉默了片刻,然後吻了吻她,說,葉子,我。。。。。。
然後我被她封了嘴,如清風一樣,細微又輕柔。
我抱住葉子,用自己生平能盡到的溫柔去回應她。
到最後我想,媽的,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其實有很多事情都不是如我們願的,包括這次我和葉子的事情。若說我和小小上床是人生的罪過,那麼我的葉子這樣就可以稱之為人性的泯滅。更多時候我情願自己可以自由地擁抱著葉子一起看落葉紛飛,那時候我可以將葉子一片一片吹落的情形講給葉子聽。其實我們還可以尋找許多浪漫,比如我們擠在一張床上數次,都不曾有那麼那麼的想法,比如我抱著葉子的時候,想的只是怎樣怎樣讓她不再受到傷害,更比如說,我曾經打算以後我真的和葉子在一起時會有如何如何快樂的事情發生。
這些都是一種浪漫,以後是不可能的了。
因為我跟葉子有切實的關係存在了。
若換作平常的我,對這件事的看法有且只有一個,就是“你丫少裝蒜了,不就別人是個盲人嗎?盲人有什麼特別的?關了燈還不都是一樣?
此話一語中的,多為我刺激傻蟲等人時所用,但今天卻不由得想拿來刺激自己。不幸的是,這沒有效果。
原因就是,我確實真的的確十分確定不想傷害葉子。
——我將那稱之為是傷害。
葉子整個過程一直都顯得很興奮,在可看見床單上落下一絲血紅時,我將葉子抱得緊緊的,葉子也拼命地抓緊我的後背,這讓我覺得葉子這輩子最想抓住的東西就是我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我的精神比平時什麼時候都好,原因是我一直擔心著葉子的狀況。此時她正蜷縮在我哦懷裡,俏臉通紅,身上仍是暖得發燙。
我吻了吻她的眼睛,說,怎麼不繼續睡覺?
葉子笑了笑,說睡不著,應該都天亮了吧?
我說你真精靈,太陽都曬屁股了。
葉子吻了吻我的心窩,說,今天能陪我吹吹風嗎?
我說好啊,我也想出去走走。
太陽在初春的時候出來是最可愛的,據說這樣的季節人們容易陶醉,但更多的人卻是激動。
令人鬱悶的是,這些激動根本就是沒有必要的。
而此時葉子挽著我的手,一臉幸福地靠在我肩膀上。
我們一直走,走到上次遇見葉子被搶的地方。
到這個地方時我不得不感嘆命運的巧合性,因為我們居然遇到了那晚搶劫的那個人,此人還帶了兩個混混,一共三個。
無可否認,事情來得有點突然,我一直不肯相信在如此平靜的社會會有如此的事情發生。
葉子問,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然後把葉子讓到一邊,說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馬上來。
我上前去,和那三個傢伙對峙起來。
那人說老子等了這麼多天,就等你他媽的出現。
我說別你媽廢話,要怎麼樣?
上次我遇見他的時候,火藥槍是警察,給他來了個下馬威,所以這次他們一聽見我的話就會想起諸如“這小子是搏擊高手”之類的話來。若理想的話,這些人能自覺走開當然最好,那樣也省去了我不少麻煩。
不幸的是,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那幫傻B正嘿嘿笑道,你他媽應該知道我們想幹嘛。
葉子聽見笑聲,忙問道,大叔,你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別過來,我和幾個朋友聊聊天。
然後我轉過頭問那三人,小聲說,我們走遠點吧,再怎麼說咱都是大老爺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