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先他們一步跳將下來,只聽深淵下不時傳來辱罵自己的聲音,再向下降,只把個慕容馳的勾當看個明明白白。
幸好此處無其它門派,要不五行宗的臉面怎麼能掛得住,不僅怒上心頭,火冒三丈。
“囚宗主救我等一救,如今我等被逼服下毒丸,命不由己矣!”五大長老跪在囚屠腳下,如婦道人家哭喪一般,直把個五行宗宗主氣的半死。
“你們剛才數落什麼來著,我現在人在你們身前,用不用再罵一次啊~”囚屠怒道。
“囚宗主明鑑啊,實乃剛才只是權宜之計,才留的我等性命,為宗主赴湯蹈火啊~”
囚屠只見五人彷彿是被人打殘的野狗一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臉活活像煮熟的土豆,突然間想笑,卻又不便笑將出來。
手掌在五人的背上一拍,五人被阻塞的經脈此時才通暢起來。
“如今你等功力已經恢復,把那小子的性命取來,便饒你們辱罵掌門的重罪。”
五大長老臉色如苦瓜一般,左右為難,打又打不過,就算打得過慕容馳,萬一將那生死符咒一念,豈不萬事休矣。
無奈宗主有令,如何能違抗的了呢?左思右想,計上心來。
金旋長老突然捂著屁股,向囚屠做了個揖,道:“宗主,人有三急,突然間肚子奇痛,我先上個茅房。”
其它長老也學那金旋長老向囚屠請辭,轉身就跑,只怪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這下可把個囚屠氣的要死,手起手落就是幾大巴掌,打的五人分不清東西,辨不清南北,又是五腳把五人踢了個狗吃屎。
五人哼哼唧唧,彷彿垂死之人一般,不住的大呼小叫。
慕容馳心知自己此時絕非囚屠的對手,見此良機,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慕容馳兩寶在身,囚屠怎麼肯就此放過,也不管五大長老的死活,轉身嚮慕容馳而去。
幾個飛躍便落在慕容馳的面前,笑道:“怎麼,想跑?”
慕容馳大怒,罵道:“怎麼你們五行宗和狗屎一般,護法長老如此也罷,怎麼宗主也是如此,不怕天下人笑話嗎?”
“小子,少和爺貧嘴,任你說個天花亂墜,今日也絕不放走了你。識相的把神獸與那寶貝交出來,本爺可以讓你死個痛快。”
慕容馳諷刺,道:“剛才你們的五大護法長老已經叫我爺爺了,按這般輩分排將下去,你也得叫我一聲親爹。來孩子,你叫我一聲親爹,親爹我一高興,說不定賞你點什麼寶貝,爹爹身上可不只一兩件寶貝”
慕容馳還待再說,囚屠氣得差點吐出一口鮮血來,不禁惱羞成怒。
斷浪刀舞將起來,嚮慕容馳砍去,頓時一股狂風颳起,慕容馳宛如處於十二級旋風中心一般,衣服獵獵飛舞,秀飛倒飛而立。
“江河日下!”囚屠一生大喝,頓時日月無光,草木連根而起,飛沙走石。
這囚屠在功法的造詣實是不淺,他化繁為簡,根據五行與八卦悟出一套無上刀法,名叫。
刀法共有八式,簡單無比,可是威力無窮,混跡天下,鮮有對手,因此才建幫立派,成就一方霸業,在聖皇大陸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一道“江河日下”使將出來,慕容馳不禁叫苦不迭,急運神功抵擋。
丹田之中的那一道靈氣御將出來,化成一層雷電之盾,與那囚屠的招式相碰,只聽如玻璃般碎裂的聲響,慕容馳已經倒了數十丈遠,嗓子一甜一道鮮血嘔將上來。
卻說那囚屠也是一驚,自己苦修已進百餘年,這小子不過才十五、六歲,怎麼能擋得住我全力一擊。
正在此時,只聞一聲響亮的詩號滾滾而來:“生來自不同,九宵任縱橫。仙佛談修身,救世靠儒生。